这也说明辉子在她去厕所的功夫,来到小公子房间肯定不是为了修补什么玩具的!难道就是为了在床榻上放上一颗枣子嘛,那时候的小公子正在熟睡,他怎么就能确定在她一定会离开这个房间,而且她离开时小公子一定会醒。
元夕还是想不通,但她又不能去问,只能站在一旁细细的听着赵雁真的盘问。
赵雁真对着侧伏在地上的柏珠说道:“柏珠你上前来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
柏桃摇晃的站起身,走到赵雁真跟前。扑通跪下,她低头说了一句:“老夫人,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
此时这个事情又陷入了死局,柏桃刚才也并没说是辉子在小公子的床榻上放了枣子。只是说辉子一早上进入了小公子的房间。
赵雁真拍了拍椅子上的扶手,声音提高一度说道:“事到如今你们两个还是不肯说实话,是吗?”
辉子紧张的不停的磕头求饶:“老夫人,我说,我说,我早上去取小公子的木偶时,我就瞧见柏桃神色不对劲,我也不敢知声,我出门的时候偷偷没将门关严,我停在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看,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样东西,放到小公子的床榻上。本来作为奴才偷看主子房间,本来就是不对,我当时是担心小公子才这么做的!”
“你含血喷人,明明就是你早上趁我不注意,悄悄将一颗枣子塞到小公子的床榻上。这会儿在这污蔑我!老夫人,我可是一心认真服侍小公子的!我怎么会做伤害小公子的事呢?早上我一直在整理小公子的衣物。根本就没有到过小公子近前,我何来往小公子床榻上放东西!望老夫人明察,能给奴婢一个清白!”柏桃已经顾不得额头的疼痛,她扑在老夫人面前。
屋里的人都是一头雾水,两方各执一词,互相指责对方,元景寻朝元夕挤了一下眼睛,这是在告诉元夕她是洗脱嫌疑了,元夕抿嘴微笑。
赵雁真嘴角微咧,鼻子一哼,目光在辉子和柏桃之间来回移动,片刻后,说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府里狗苟蝇营的事见得多了。我今天给你们两个人一个机会,自证清白!”话音一落,柏桃和辉子如同两个在菜市场上因为短斤少两的小贩和顾客争吵。
管红庄不知老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多言,站在一边静观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