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时候可不是几十年后,咱大中国膀大腰圆的,外汇贮备三万多亿美元,这时候全国才二十七亿美元。国家建设要钱,买机械买设备都要外汇,伐木换钱保发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转悠到了太阳高挂,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山就是树,这时候更是满目雪白,所以桑柏带着秋收往回走。
还没有到小院子,发现陈东升这小子正往这边来。
“正好有事情问你”桑柏立刻招手。
陈东升颠颠的跑了过来:“什么事,桑柏哥”。
“这边用的脱粒机什么样的?”桑柏问道。
陈东升愣了一下:“什么脱粒机?打粮食还用机器?哦,可能是外面用
吧,我们这里不用,直接就用拍杆,要不就用碾子用骡子拉着……”。
听着陈东升解释了好一会儿,桑柏才明白他说的拍杆是怎么回事,就是一个长杆子上面接一个活动的小木杆子,抡起大竿子打到麦杆上,小杆子因为惯性原因产生的力道很大,可以把麦粒子从秸杆上拍下来。
至于牲口拉碾子那就更简单了,可能很多人没有见过石碾子什么样,其实就是个圆柱的石头,圆柱面上有花纹,平头的两端中间有个凹孔,用木架子这么一固定,然后用牲口拉着碾压过去,就把粮食从茎上碾下来了。
“就没有省力的方法了?”桑柏有点挠头。
陈东升反问道:“还有什么办法?”
“算了”桑柏一瞅,问这小子也白费,于是推开门带这小子进院子。
“今天没事?”
陈东升道:“这日子能有什么事,大家都在家里猫着呢,不过这样的轻松日子过不了几天了,最多二十天,就该忙地里的活儿了”。
桑柏嗯了一声,然后问道:“有没有什么书让我看看”。
日子过的挺无聊的,桑柏决定找些书看看,哪怕是小人书,也比闲到蛋疼强啊。
陈东升却说道:“我们村除了吕二爷爷,就没有第二个识字的了,哪里有什么书,就是吕二爷爷也不认识多少字,大致也就是会写自己的名字”。
“只有一个识字的?”桑柏有点蒙。
陈东升道:“嗯”。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