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总有几次机会,抓住了就不要轻易放手,我相信跟你混是我的机会。”
“我叫言哲惜,我也愿意。”第二个开口的正式那冷峻少年。
“我愿意。”寇锐永远都是第一个支持周维清的人,至于上官冰儿,她根本不需要开口。
“有这种免费凝形、拓印的事,不愿意的是傻子,嘿嘿。”不用看,一听这语气周维清就知道是马群那家伙开口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周维清动了,他的动作并不快,相反,十分舒缓,此时此刻,仿佛外界的事情再与他无关,更像是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手中凝形笔稳稳的落下,带着淡银色光晕的凝形液悄然流转,一道光纹稳定的勾画在了那悬空的凝形纸上。
一名女子站在拓印宫前,默默的注视着前方高大的建筑,虽然她只是站在那里,但在她身体周围却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气息,能够吸引周围一切生物的注意。那是一种能令春风解冻,让人无法产生出任何邪念的气息,仿佛只要看着她就像是在面对明媚的阳光一般。
周维清刚才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可不是随口说说的,他这番话很厉害,不但是控诉了贵族学员和高年级学员对他施加的“恶行”,而且还主动承认了错误,态度还是那么的城恳,老师们教导学生的时候经常都会说,犯错不可怕,要知错能改,主动承认错误就是好学生,周维清现在表现的,可不正是一名知错能改的 学生么?而且在老师们眼中,他更是为了自保情有可原的,最后更是以一个弱势者的地位请求学院保护自己。
他刚说到“不过”这两个字,却看到周维清的脸色变了,变得悲愤异常,几乎是用哽咽的声音说道:“老师,您来的正好。我正要向老师们汇报,您可要为我们这些弱小的新生们做主啊,我们这些新生学员才刚刚入学,就遭遇了老学员的责难,他们刚才那么多人要打我一个。还有那些贵族学员,说我要是不肯被他们收服,学院就没我立足之地,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不了一时三刻就让我从学院滚出去,我为了自卫,不小心打了一位学长,这一点上我错了,可是,如果我不动手的话,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老师,我只想在学院好好学习,为了学院的荣耀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咱们皇家学院还是各位老师们做主吧,你们可一定要保护我们这些弱小的平民新生啊,不然的话,以后哪还有平民学员愿意加入到咱们皇家学院中来呢?”
顿时,掌声如雷动,瞬间响起,坐在主席台上的三位院长也同时起身,微微领首示意。
“这是?凝形纸?”那冷峻青年吃了一惊。
周维清一直走到距离他仅有一尺的地方才站定,道:“你刚才问我,凭什么,是么?那……我现在告诉你。”
虽然从台下到台上,距离不近,但周维清却分明能感觉到那无形的雍容华贵扑面而至,那份由内而外,完全是自然而然展现出来的高贵,是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到过的,哪怕是天弓帝国皇室之中,他也没见过有人能和眼前这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六、七岁年纪的女子相比。
听了寇锐的话,周维清不禁呵呵一笑,道:“你倒真是个包打听啊。”
周围的学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心中几乎是同时产生了四个字:这样也行?
听着周维清的话,为首那位年约五旬的老师顿时脸色一沉,目光威棱四射的从周围学员们脸上扫过,尤其是在那些刚刚和丁辰一起出来的高年级平民学员们身上多停留了一下。
新生平民班的学员们一个个站了起来,不论他们原本是什么性格,当周维清拿着那制作成功的凝形卷轴,问出那句:你们愿意和我一起挺直脊梁度过未来四年么这句话的时候,他们的血液就被点燃了。
白发女子只是微微领首,并没有说话,似乎只是一步跨出,就已经越过那四名金甲护卫走进拓印宫中。
那中年老师听了周维清的话,脸上的笑容不禁扩大了几分,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道:“我叫萧逝,是学院教导主任,以后如果受了什么委屈尽管来找我,我的办公室在主教学楼三层西侧。”
凝形卷轴虽然稀缺,但在座的御珠师数量也不少,终究还是有一部分人使用过凝形卷轴的,但是,亲眼看到凝形卷轴制作过程的却绝对是凤毛麟角,但就算他们没见过,也总是听说过。
看到倒在地上的丁辰,立刻有两名老师快步上静为他诊治,其他人则朝着周维清走过来,正在叶楼要开口的时候,却被带队的一名年约五旬的老师拦住了,他目光惊讶的看着被寇锐和上官冰儿拽着的凝形纸,道:“等一下,看看他要干什么,他手中的是凝形笔,这是凝形纸,还是空白的凝形纸,难道他……”
此时此刻的周维清,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特殊的节奏,每一笔勾画而出,都在凝形纸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道痕迹,伴随着他的勾勒,一面小圆盾的图形缓缓跃然于纸上,奇异的纹路有序排列,整个过程虽然不快,但却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他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每一笔却又像是循着天地至理的轨迹而行。
制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