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宣告胜利一样，右手拿着天蝎座，左手摊开：“这样就已经结束了，手术成功！”
莫蒙尘走到无菌室洗手，换衣服。
他原以为莫蒙尘是主刀医生，毕竟他的名声太大了，如果不拿他做宣传，这手术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关注？
这已经暗示得明显到不能更明显了。
这件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西马斯却不怎么关注，他是听说莫蒙尘参与了这项手术才主动前来观看。
两人穿上手术服，直直地举起双手，五指分开，进入手术室。
“天蝎座的适用病人不具备普遍性。”
不会吧？
“听说是为了展示天蝎座的普遍性。”旁边一人说，“天蝎座的卖点就是任何一个外科医生只要熟练之后都可掌握，不需要精细的技术，让莫参与进来也是为了保证手术万无一失。”
他转身，看着木讷的门德斯。
属于圣路西法医院的华盛顿会堂，此刻掌声如雷鸣，为的却是别家的医学仪器。
他怎么突然觉得今天这场手术一定有“失”呢？
西弗斯虽然在气头，但也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
门德斯轻哼：“你等着看吧，天蝎座将会抢走圣路西法医院心脏外科的每一个病人！”
“哪个手术？”
门德斯感到浑身冰凉，从脚底到头顶，脸上失去了色彩，可惜他戴着面罩，不然一定很精彩。
西弗斯走了几步，突然问道：“你有把握吗？”
“不要闹。”
“莫不是主刀吗？”
有些事情要发生了。西马斯心想。
还未获胜的准胜利者已经露出了象征着胜利的笑容。
“应该说你们准备的很充分，但天蝎座并不具备广泛性，大部分的病人都会产生伊丽莎白这样的反应。”莫蒙尘笑问，“还记得我让你多看几遍x光照片吗？”
天蝎座插|进了心尖，门德斯抬头看一侧的x光，那里可以看清楚天蝎座进入体内的景象。
去死吧，雅维·特夫丹拉！
那些根本不带脑子的歌迷会没事关心一场也许永远都和他们扯不上关系的手术吗？
雅维惊喜地坐直了身体。
当时，莫蒙尘就是这个眼神。
不过是四五年前的事情，并不久远，许多人觉得一想就能想起来，实则不然。
“如果天蝎座成功了，特夫丹拉会起死回生，而且，那个贱人一定会为难我。”西弗斯说，“我们很难与他们达成协议。”
现在才1997年啊。
当莫蒙尘出现，现场的记者已经准备完毕。
“你怎么知道它一定会失败？”
西马斯透过大屏幕的转播看见了莫蒙尘的表情，虽然摄像机隔着好几米，但他能通过这两人的交流，再结合他的眼神，回想起一些事情。
“你这句话就太奇怪了，我并没有说它一定会失败。”
“天蝎座失败了吗？”
“人员皆已到齐，可以开始了。”平格通知手术室。
莫蒙尘怜悯地说：“这个可怜的老人家马上就要死了。”
手术才过了半小时，所有的步骤都已经完成，门德斯得意地说。
“你号称100医生，那你觉得今晚这个手术可以成功吗？”门德斯问道。
门德斯笑道：“你疯了吗？你以为你在说什么？”
他拍着手，一些对天蝎座深信不疑的医生也跟着拍手，然后带动其他人。
“所以我来当你的助理。”莫蒙尘“惭愧”地说：“谁叫你这个医学界的大良心无人问津，也只能靠我这个沽名钓誉的骗子来吸引眼球。”
西马斯一愣。
西弗斯恨不得用世界上最好的笑容面对镜头，他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缓缓地站起身，准备进行他的胜利演讲。
突然，护士大喊：“血压降低！”
“伊森，手术最后发生了什么？”
“那么，现在进行天蝎座二尖瓣手术。”
莫蒙尘好像没看到他一般，走出手术室，摘下手套。
“真是这样，如果他们真的可以得到最好的救治，我会由衷地为他们感到开心。”
面罩让莫蒙尘只能看见门德斯的双眼，但他完全可以通过这双眼里看见充盈于脸上的笑容。
关键时刻。
那些虚无的火焰反而让这座高冷的冰山愈发坚固，天蝎座是他最后的武器。
他的方向是华盛顿会堂。
“手术。”
我拭目以待。
“少给我说教了，年轻人。”门德斯讥笑，“你应该知道你的100名号是怎么来的，挑一些简单的手术，选一些强壮的病人，你拥有特权，这点人尽皆知，那些身患重病的可怜虫永远也得不到你的垂怜，因为你救不了他们，你只是一个欺世盗名的骗子！”
他脸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