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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路易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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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路易十四的凯旋式(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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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阳光照在深绿的冬青上,一座盘绕着藤蔓的喷水池边落满了吱吱喳喳的鸟雀,水滴在空中折射出一道道绚丽精巧的彩虹——不过了解内情的人就要哭笑不得了,国王之所以选择这里,只因为凡尔赛宫根本没有完工,除了大画廊、主厅和国王,王太后套间与少量房间之外,其他的地方甚至还裸|露着水泥和木梁,园林也只有大画廊对面的庭院与两侧的冬青迷宫能够一观,事实上,在凡尔赛的工程彻底结束之后,国王和王太后的套间还要经过再一次搬迁。

    奥尔良公爵立刻挺直了腰,他担心的就是国王把他带回巴黎,然后就把他留在巴黎了,卢浮宫当然要比战场舒适,但在佛兰德尔取得这样显赫的战绩后,属于一个战士的灵魂已经在王弟的身躯内醒来,虽然他还是喜欢涂脂抹粉,身着华服,佩戴镶嵌着珠宝的武器,但这些一点也不妨碍他在战场上肆意驰骋。

    有了国王的保证,奥尔良公爵夫人在三天后就轻车简从地踏上了前往伦敦的道路,说是轻车简从,简单的是她的行李,简直朴素的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宫廷女官(蒙庞西埃女公爵如此说),但要说随身的侍从与护卫,那是一点也不少的,除了加约拉岛的巫师,还有以拉略的修士,面对如今的国王,以拉略甚至比面对马扎然主教的时候还要温顺一些——国王吩咐他派遣使者去罗马,据说有意向新教宗示好的时候,以拉略那张可爱的脸都快裂了——之前法兰西可以说是反反复复给了罗马教会好几个耳光,还差点重演阿尔维农事件,现在的教皇与之前的亚历山大七世虽然秉持着不同的主张,但有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对愈发强大的法兰西的忌惮与憎恨。

    “需要她去做什么么?”

    在夜晚的凡尔赛举行胜利宴会,也是为了遮挡那些锐利的视线,毕竟在黑夜中,在火把、蜡烛与烟火的相互辉映下,就很难有人注意到,在这座新宫里,帷幔只有一层,雕像少得可怜,护墙板与鎏金的画框之间经过固定——因为画像后面是没有护墙板的……国王的套间算是筹备的最妥当的了,也是因为国王的配置原本就是最齐全的,在战场上,他也有自己的黄铜浴缸呢——如今在套间一侧的浴室里,国王的浴缸还是银的,只少数人知晓它的来历,但流传出去之后,人们更是将凡尔赛想象成了苏丹的宝库,或是天主的恩赐。

    之前就是一个隐藏的巫师,现在是他的随身侍从之一,给他递交了来自于法国国王的密信,密信的内容很简单,没有任何法律与道德上的效力,不过里面的承诺很让查理二世心动。

    只是在亨利埃塔,他亲爱的妹妹回来之前,他还必须先去接待来自于荷兰的使者。

    而路易十四,这位年轻的国王,居然就像是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样——虽然那封祝贺信写的相当的花团锦簇,但除了这个之外,就只有空洞的许诺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教宗?哦,不,之前的亚历山大七世似乎要更悲惨一点,只是现在的这位新教宗……似乎也更愿意亲近神圣罗马帝国的利奥波德一世,法国要把他拉入自己的阵营,可不太容易。

    硕大的面包裹着黄油和糖,腌制过的肥猪肉,混杂着内脏的辣椒汤,唯一让菲利普感到熟悉的是金边瓷壶里热气腾腾的茶水。

    小宴在王太后的套间里举行,有资格参与其中的人更少,气氛也更活跃,国王坐在王太后身边,几乎不说话,现在也很少再有人能够需要国王勉强自己,不过当王太后说话的时候,路易还是会注意倾听,对于他的母亲,他还是保持着感恩与亲爱之心的,但他听到王太后所说的那件事儿的时候,还是惊讶了一下:“哦,”他说,“我当然很愿意有个侄儿,但问题是,接下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与亨利埃塔说。”

    要说英国的巫师,里世界,可要比法兰西还要来得悠久与正统,别忘了,亚瑟王就出生在不列颠,而每个巫师都会呼喊的“梅林”,更是亚瑟王曾经的老师与大臣,正因为如此,在英国,巫师们的活动余地要比别的地方更大,只是自从新教取代了原先的教会,巫师们的境况反而变差了起来——若是说面对原先的教会,他们只要警惕裁判所和主教,那么面对新教,他们要警惕每个教徒,新教教徒们甚至会驱逐和处死天主教徒,落在他们手里的巫师们更是没有一丝生路可走。

    “是的,”路易说:“您知道的,我正准备继续向北进发,”若是可能,一举将荷兰拿下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需要亨利埃塔回到英国去,我要和查理二世达成盟约。”

    “瓦特尔在昨晚的宴会结束之后就昏厥过去了。”国王和菲利普解释说,医生说可以将瓦特尔弄醒,不过一考虑到瓦特尔对国王的畏惧,别说是神经紧张,工作繁忙引起的昏厥,就算是死他也会死在国王的厨房里,这么一想,国王索性让医生喂了这位御厨总管一些烈酒,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昨天的大宴可不单是大厅里的那些,凡尔赛城镇和路上的那些面包,淡酒也都是瓦特尔一手负责的,任何不起眼的东西,只要数量到了,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沉重负担,瓦特尔却能够达成超乎国王预期的成就,这就很让国王满意了。

    但法国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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