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了。
呸。
人不见了。
谁。
燕双鹰啊。
也就一眨眼的工夫,训斥黄金标他们的燕双鹰,奇迹般的失去了踪迹,还真是来无踪去无影。
人怎么一下子没有了啊。
贾贵望向了黄金标,黄金标扭头瞅向了夏学礼,夏学礼看着天花板。
“人那?”
“不见了。”
“你们说燕双鹰一下子不见了,他会不会是。”故意将话说了一半的贾贵,看到黄金标等人脸上都有惊恐的表情浮现。
“贾贵,你丫的别瞎说,千万别瞎说,燕双鹰是人,不是鬼。”
“我也没说他是鬼,我就是说他那里去了,得找到他啊。”
“你脑子进水了,找燕双鹰干嘛,还嫌弃咱们不够倒霉的。”黄金标怼呛着贾贵,对于贾贵找燕双鹰的想法,他异常的不满。
“不找燕双鹰,咱们能知道燕双鹰什么意思?是继续跪着,还是继续跪着。”贾贵说了一个黄金标他们一干众人必须要关注,还的接受的事实。
起不起来?
没有燕双鹰的首肯,他们起不起来?
不起来。
一直跪着,肯定要跪死。
起来。
燕双鹰没有发话,被燕双鹰寻上门取了脑袋,后果算谁的?
难办。
“要不在跪一会儿?”贾贵提议道,并给燕双鹰的消失找了一个由头,“没准燕双鹰上茅房去了,上完茅房人家就回来了。”
“那要是燕双鹰没有上茅房,我们该怎么办?”
“那就是出去溜达了,等溜达完了就回来了。”贾贵又给了一个答案。
“燕双鹰为啥出去溜达?”
“燕双鹰是谁?杀小鬼子的人,我估计是手痒痒了,想要杀几个鬼子过过手瘾,杀完鬼子燕双鹰就回来了。”
一想到燕双鹰杀鬼子,杀狗汉奸。
黄金标等人就觉得身体有些凉。
算了。
听贾贵的话,在跪一会儿吧。
都跪到这个时刻了,可不能因小失大,恶心了燕双鹰。
孙有福等人心里直乐,尤其孙有福,都学会落井下石了。
“贾队长,黄队长,夏翻译,廖队长,我们鼎香楼要打烊了,您几位?”
“我们在跪一会儿。”黄金标动了动身躯,他膝盖疼。
“黄队长,不是我赶你们离开,这年月不太平,万一有人闯进来该怎么办?”
“怕什么?我一个警备队队长在这里,有什么可怕的?”
“黄队长,贾队长,夏翻译,廖队长。”张世豪道:“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去后院打探情况的时候,燕双鹰跟我说了,说他离开鼎香楼后,你们就可以起来,可以离开。”
“你不早说?害得我这顿跪。”
“我这不是刚刚才想起来吗。”
黄金标难得的没有怼呛张世豪,他迈动脚步奋力的冲出了鼎香楼,这地方他多待一秒钟都不想。
一方面是跪的时间长。
另一方面是跑的速度快,没怎么看路。
故一个大趔趄的扑街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下巴。”
“哎呦,我的肚子。”
“哎呦,我的腿。”
“哎呦,我的手。”
一连串痛苦的呻吟声音从黄金标嘴里飞出。
“队长,你慢点。”
“就是,燕双鹰都不在了,你还弄了个狗啃屎,干啥啊。”
“贾队长,黄队长、廖队长、夏翻译他们都起来了,你怎么还跪在地上不起来?”张世豪朝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贾贵道:“莫不是腿麻了?我扶您起来。”
“别动,我腿没麻,我就是想在跪一会儿。”
“贾队长,我不明白了,您啥时候得了这个喜欢跪地的病?”
“我看你们才有病,你们也不想想,人家燕双鹰就不能故意试探我们嘛,万一燕双鹰在某个地方偷悄悄的藏着、掖着、躲着、猫着,咱们可不就坏菜了嘛,你们先走,我在跪一个小时。”
被夏学礼和廖不是人搀扶起来的黄金标,忽的一拍大腿。
“哪疼?”夏学礼和廖不是人齐声道,还把目光扫向了黄金标的要害,心中暗自思量,不会摔成太监吧。
“别这么看我,我的意思是贾贵说的在理,燕双鹰就不能借故试探咱们嘛,扶我进去,咱们也在跪一个小时。”
“对对对,在跪两个小时,就是要让燕双鹰看看,咱们对他是多么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