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下出了门,临走到门口时,又突然顿住脚。
声音平淡的说道:“另外,你堂堂一个平北侯,再做那种饮酒买醉的事情了,和小儿胡闹又有什么区别?“
范闲依旧是庆帝走时的姿势,微微拱手,头也不抬。
只是谁也没有看见在那双手下,他的神色有了些许变化。
“是”
庆帝说完,也不知听没听见范闲的回话,就自顾自的迈步离开了。
范闲听着庆帝脚步渐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又因为有了庆帝这话,范闲也更加确信自己前些日子自污名声的事情的确做的不错。
有了对自己计划更加有力的把握,自己也算是可以放宽手做些事情了。
比如说,
想办法杀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