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惠妃:“那就请官家治我欺君之罪,不要迁怒于刘晅!”
种其因,得其果,很多事情往往就是相通,只是,对于这一点,刘皇帝同样没有太多逼数,他的宫廷内部,发生的各种狗血纷争可一点都不少,只是大部分被他下意识忽略罢了。
语气软了下来:“头发白了,人也伤了,何来如此烈性,好好休养,不要乱动!”
“你敢当面欺君?”刘皇帝质问道:“什么情况,朕早就了解过了!”
“你怎能把事情怪到朕身上?”刘皇帝恼了,站起身体,瞪着惠妃:“朕好心来看你,你却如此不领情!”
见其状,刘皇帝心头的怒气一下子压制住了,反而拿捏了起来,背过手,淡淡道:“刘晅不孝,教训一二,赐他几杖,不是应该的吗?”
刘皇帝停下脚步,漠然地注视了他一会儿,扭头往殿中去,手微抬,冷冷地吩咐道:“架起来,打!”
气急之下,惠妃忍不住撑起身体,这一动,顿时牵动扭伤的腰杆,面上露出痛苦之色。见她这副模样,刘皇帝就是有狠话,一时也说不出来了,同这一妇人饶舌争论,他何苦来哉?
这些内侍可大多是聪明的,尤其在听话听音上,听胡德这么说,顿时点头表示知道了。胡德排开他,又走到刘晅身边,弯腰小心地道:“殿下,官家有旨,小的等不敢不办,还请您不要怪罪,稍微忍耐一番,小的们手下会有分寸的!”
闻言,刘晅一抬眼,注意到胡德那张温和的面孔,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没有接这话,只冲他点了点头。见状,胡德心情却不敢放松,转身进殿伺候,心中只默默期盼着此事快些过去,天家之间掐架,为难的可是他们这些奴仆
春兰殿内,绣榻边,刘皇帝已然坐下了,面上恢复了平和,御医也说了,只是轻微扭伤,调养一番也就好了,甚至可以不用开药。
刘皇帝自认为只是感慨,听在惠妃耳中,却更像是在说风凉话,一双雌眼刷得更红了,紧接着泪水也止不住地掉下来,泣声道:“官家这下满意了?”
“你以为朕不敢?”刘皇帝顿时怒喝道,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闻之,胡德也面露头疼之色,抬头望望春兰殿,又低头瞧瞧刘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