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矫情倒是真的。
顾承厌见花蝉衣对自己如此放心,笑了笑,接过了花蝉衣手中的针,对着她肩膀处扎了下去。
针刺入皮肉的一瞬间,花蝉衣只觉得整条胳膊直接麻了,想抬起来缓解一下,吃惊的发现这条胳膊都动不了了。
“顾承厌,快将针取下来。”
顾承厌笑着将针取下来后,花蝉衣揉了揉胳膊,半晌,酸麻的感觉方才退去。
花蝉衣面露欣喜道:“这也太神奇了些,还有没有,你且再扎我一下试试?”
顾承厌:“……”
他方才扎她一下就够心疼的了,哪有再扎一下的道理?
“不扎了!”
花蝉衣的好奇心被引了起来,扯了扯他的衣袖:“你且再用针扎我一下试试。”
嘶……
顾承厌表示,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难以描述的要求。
顾承厌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要求可着实为难人。”
“这有什么为难的。”花蝉衣不解道:“将军往日里人都没少杀,扎我一下有什么,再说了,我又不会怪你。”
顾承厌道:“杀人死的是别人,扎你疼的可是我,自然不同。”
花蝉衣闻言愣住,心头仿佛被羽毛轻轻扫过,那该死的痒意再一次浮现了出来,不过也只是稍纵即逝,花蝉衣回过神来后,没忍住抖了三抖。
肉麻死了!
“将军这腻人的话还是留给别人去说吧。”花蝉衣表示,她才不吃他那套。
然而顾承厌作为花丛老手了,花蝉衣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得过他?
顾承厌笑笑:“你要我扎你,说白了还不是想从我这偷师么?我这手艺可不轻易教人的,你可知旁人想从我这学到些什么,要付出多少代价么?”
花蝉衣愣了下,心说真是够小气的,他们二人之间也算有些交情在,教她两手又怎么了。
不过这种话花蝉衣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说出口,讪讪道:“要不,我给将军些银子,权当拜师费了。”
顾承厌闻言有些无奈:“你不是说自己穷么?而且,你觉得我这独门手艺,旁人给银子便能学去?”
“那你想要什么?”花蝉衣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