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一些,亲口听他说出来,自尊心多少还是有些受打击,花蝉衣笑了笑:“那卿然呢?”
沈东子道:“当初我身受重伤,下不了床,在那个陌生的地方,谁也不认识,什么也不记得,当时其实心中挺茫然的,那时候她不求回报的照顾我,陪伴我,而且她在那个地方是天之娇女,不知有多少男子爱慕她,她却唯独愿意缠着我,耐心的安抚我,加上……”
“加上她本身就是个活泼漂亮的女孩子,寻常男人都喜欢的不得了,更别提她待你那般好,是不是?”
沈东子没答话,花蝉衣心中便有数了,别说他了,若换做是她,也难保自己不会动心。
倾慕永远比同情容易产生感情,就好比花蝉衣偶尔也会想她为什么这么依赖沈东子,当年她在村中卑贱如泥,沈东子在她眼中就是高高在上的,偏偏这么一个人待她那么好,所谓的情窦初开便这么产生了。
可顾承厌呢?同他相识时,自己已经重活了一世,尽管他也不错,可那时候的花蝉衣早就没有自卑的感觉了,同顾承厌相处起来,也从未有过仰慕的感觉,尽管如今得知他是高高在上的顾战神,比起当年的沈东子来不知要高出多少,可花蝉衣仍旧没有过对沈东子那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同他在一起时很轻松自在,从未有过同沈东子在一起时,总是控制不住有挽留讨好他的心思。
当年那种情窦初开的感情固然美好,可那所谓的喜欢,或许仅仅是自以为是的错觉罢了,一个因为自卑,拼命想依赖挽留住他,而另一个因为同情,拼命想对她好,或许也不是没有过喜欢,只是这种喜欢浅淡到极容易被人替代。
花蝉衣突然茅塞顿开一般的笑了笑,起身翻出纸墨来,坐在桌前借着烛光再写些什么。
写好后,递给了沈东子。
沈东子接过一看,就见上面写着。
立书人沈东子,从幼娶花蝉衣为妻,今因……就此和离,愿娘子相离之后,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沈东子震惊的睁大眼:“蝉衣,我从未想过与你和离!”
沈东子如今虽放不下季卿然,却从未想过在同她有什么,他早娶了花蝉衣为妻,在对其他女子动心本就不该,如今更是下定了决心同花蝉衣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