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冷笑道:“若真是如此倒还好,希望卿棠哥昨夜别是紧张的睡不着觉,毕竟他这性子老实的很,同除了我之外的女子相处,都紧张的不行。”
花蝉衣笑笑,季卿然觉得无趣,转身出去了,等着卿棠哥起来,她定要仔细问问他!若是问不清楚,季卿然觉得自己能活活难受死。
然而等到沈家二老都起了,花蝉衣将早饭都做好了,沈东子仍旧没起,花蝉衣心下也有些不安了起来,来到房内叫了沈东子两声,他全然没听见,依旧睡的极熟。
花蝉衣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心中不禁想起白术那些阴毒的手段,每每提起沈东子时的不屑和鄙夷,该不会……
想到这种可能,花蝉衣只觉得后背冒出密密麻麻一层冷汗。
上前颤抖着手把上了沈东子的脉搏,确定沈东子没事后,花蝉衣方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可若是没事,东子哥怎么会叫不醒呢?花蝉衣心下狐疑间,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季卿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卿棠哥怎么还没醒?”
花蝉衣:“不知道。”
季卿然沉着脸上前叫了沈东子两声,见他没答应,先是大惊,上前替沈东子诊脉过后,稍稍安了心,蹙眉道:“花蝉衣,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花蝉衣也没想到这药会这样,顿了顿道:“我不知道。”
“你少装糊涂!”若说原本季卿然还能忍着花蝉衣,此时却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太过分了!花蝉衣这个阴险小人,表面上装模作样,背地里给她使阴招,也不知道她这是用了什么阴毒的法子令卿棠哥昏迷不醒,偏偏她又看不出来。
季卿然一时怒火中烧,昨夜压抑了一整夜的火气在清晨忍不住爆发了出来:“花蝉衣,你不觉得自己特别可怜么,用这种法子让卿棠哥昏睡不醒,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他了么?有本事你让他昏迷一辈子,他醒来心里仍旧没你。”
花蝉衣:“……”
她想说此事她真不知情,听季卿棠这话,忍不住被气笑了:“卿然姑娘当真如此有信心?若是他醒来后,心中没你了,又当如何?”
“你……”季卿然正欲说什么,见花蝉衣神色冷静,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禁一切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