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台?”
“我有说什么么?”花蝉衣有些好笑的看着沈东子道:“东子哥,你猜到了我算计她,你就不想想季卿然为什么非要来?你们如今关系就算再好,她也知我是你娘子,她今日所作所为,有半分尊重过我么?”
“她年纪小,不懂规矩……”
“我瞧着她什么都懂!”花蝉衣冷笑道:“沈东子,自欺欺人有意思么?你知她如今做这些都是因为你,所以你怎么都能给她找借口,今日那些宾客为何纷纷数落你们?也是我提前教好的么?”
沈东子无言以对。
花蝉衣本没准备发火的,她不是多爱发火的人,沈东子的沉默却莫名让她心下有些火大。
“你有什么话便说,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作什么?!”
沈东子:“我……”
“还是说你根本也无话可说,因为你心虚!”花蝉衣穷追不舍:“今日那些人的反应你也看见了,他们为什么会那样?沈东子,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那么说完全是出于心里话!”
“蝉衣……”
花蝉衣重重叹了口气:“我这次设宴,原本是再想,卿然若是不来,便单纯给你庆贺下,她若来,正好让大家一起看看你们二位干的好事!”
沈东子眉心蹙成了一个“川”字,他面对花蝉衣时,心下是愧疚的,可是与此同时,他也想不通,自己昔日里是如何喜欢上花蝉衣的。
这个女子性格未免太强硬了些,看着淡淡的好相处,实则城府极深,算计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沈东子实在不喜这种女子,甚至心底隐隐有些怵她。
想清楚后,沈东子心平气和的同花蝉衣道:“我知道我愧对你,但我确实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条件你随便提,你我和离吧。”
“休想!”
“呵……”沈东子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真是想不通我昔日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性格的姑娘,花蝉衣,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想给自己守这么多年找个结果?”
花蝉衣面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东子笑笑:“我虽不大了解你,但稍微想想,若是卿然身旁有了旁人,我定然做不到你这么平静……你恨卿然,恨我,我都能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