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见到门前两张陌生的面孔,震惊的瞪大了眼:“你们,你们两个是谁?”
花蝉衣同顾承厌对视了一眼,顾承厌解释道:“老人家,我们两个被人陷害,丢到了崖底上不去,不小心走到了此处,您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晚?”
大概是顾承厌这张脸长的太有欺骗性,老人没看出他阴险的本质,又见花蝉衣确实冻的不行了,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点头放他们二人进去了。
屋内燃着暖烘烘的暖炉,老人家似乎一个人住在此处,屋内只有一张土炕,上面摆满了各种草药,只留出一个间隙用来睡觉。
老人伛偻着腰,给二人倒了热水,又去将炕上的药材收了起来。
“谢谢您。”花蝉衣握着杯子,犹豫着怎么开口,这个老人看起来有些奇怪,但花蝉衣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村子这么隐蔽,老人方才看见她和顾承厌时神色又如此震惊,显然这地方是不愿意被外人所知的。
老人将炕收拾好后,花蝉衣才道:“多谢。”
“没事,明日你们别被村中人发现了,出去后不可告诉外人此地!”
“您放心。”花蝉衣犹豫了下,才试探着开口道:“您们这个村子,为何建在此处?生活起来怕是不方便。”
老人没答话,花蝉衣讪讪道:“是我唐突了,看样子,村中没来过外人。”
就在花蝉衣以为老人家不会再答话时,老人缓缓开了口:“来过,之前我们村的小,小姑娘救回来了一个受伤的男孩子。”
花蝉衣闻言,心跳停了半拍:“那男孩子是谁?在哪?”
老人淡淡看了她一眼:“其实你们二人不是走错了路,是来找人的吧?”
花蝉衣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是,我,一个朋友前两年走丢了。”
“那个男孩子不在村子里,他,还有救他的姑娘出村了。”
花蝉衣袖中的拳头不禁紧了紧。
她那日见到的那个男人,会是东子哥么?
花蝉衣没再继续多问,显然眼前这个老人什么也不准备说了。
临睡前,老人道:“你们明日早些离开,别被我们村子里的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