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财富自然像流水一样流进了钱发财的口袋。
至于小石头,钱发财也不会浪费,还可以用作修路的材料。
再说史琼仁,现在病快好了,其实他就是吃了一点退烧药。
然后呢,就是靠自己的体质,与病魔作斗争。
看病住院,那只有去县城,不方便。
再说,需要一笔钱,史琼仁哪里舍得用呢。
史琼仁的父亲生病了,还得每月往家里寄钱呢。
史琼仁以前发高烧,也是用土办法,走路,走到出一身汗,这样烧容易退下去。
于是,史琼仁一个人硬扛着在宿舍外转圈,刚开始几圈,头重脚轻,几乎要倒下。
史琼仁每迈出一步感觉脚步很沉重,似乎灌了铅一般。
史琼仁只得咬牙往前走,没办法,明天就得去上班,否则一天天扣钱,他吃不消。
史琼仁心想:“要是有更好的地方,一定不会在这里干,这里没有人情味,只有资本金与工人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
开始上班了,赖忠厚客客气气地迎接史琼仁,问道:“你要是身体吃不消,玩一天来也行,这里也没什么事情。”
赖忠厚真是太老实了,他见谁都是笑呵呵的,可是他是公司唯一不知道钱发财与谭丽丽有一腿的人。
可悲啊,男人被绿了,却不知道,这是最大的耻辱。
“我今天好多了,可以来上班,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史琼仁对赖忠厚说。
矿场又是往日的嘈杂,一辆辆卡车把这些大小石头运送到各地。
然后钞票飞进了钱发财的口袋。
如今,炸石的重任落在了史琼仁的肩上,自从师傅刘兵走后,他就是最熟悉业务员的人了。
如今,史琼仁面对不熟悉业务的直接上司赖忠厚,心里也是多种滋味。
有什么办法,你有能力,还不是被钱发财一句话压在五行山下。
不,是谭丽丽的一句话,让钱发财改变了主意,改变了史琼仁的命运。
要是谭丽丽真成了钱发财的老婆,那还不晓得要吹多少耳边风。
“史琼仁,今天你就给大家培训一下炸石的流程及有关安全知识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