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以后谁的喜酒也不去,也不想交朋友,跟你一样,做个孤家寡人。”史琼仁很不客气地回答。
“对了,上次到粮站卖稻谷,还是你镇里的同学打招呼,才让我们顺利卖完,是啊,有同学好,何况是考上大学,以后他高升了,也许能帮你一把呢,为你谋一份工作也不是不可能,以后你孩子读书、找工作也许找他们也有用呢,你还是去吧,这么好的机会。”史困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史琼仁大吃一惊。
乡下人在山沟里待久了,也就这样的格局,只要对他有用,就去接近,没用的话,断然拒绝。
“谢谢爸的理解,我也是想现在巴结他们,以后或许他们会帮我一把呢,毕竟大学生稀缺,以后出来,不是大富,就是大贵嘛。”史琼仁窃喜,他可以马上见到刘秀秀了。
在山沟里,虽然很多人不读书,但是,他们还是羡慕会读书,考上大学的人家,毕竟,家无读书子,官从何处来,这是他们的旧观念。
“对了,琼仁,你去喝喜酒,身上要多带点钞票,要包礼,还要坐车什么的,我拿钱给你。”想不到史困途今个这么主动大方一次,为了儿子的面子,他也只好放一次血了。
史困途很麻利地从一个破布袋里取出一叠毛票,有十元的、五元的、二元的、一元的。
其中一元的居多,这钱真是难挣啊。
俗话说:挣钱针挑土,用钱水推沙。
史困途用手指头艰难地从布袋里抠出来一张张一元钱,像是从地里挖红薯一般难。
有一张十元人民币上,写着:王芳,我爱你!
靠,什么人,秀恩爱,也不带这样的。
数了四十六元钱,史困途颤抖地交道儿子手上,说道:“就只有这么多了,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你随个礼就行,也不要攀比,我们穷家薄业的,比不了富裕之家。”
史琼仁一下子热泪盈眶,感觉自己的父亲很不容易,自己错怪他了。
“爸,要不我还是不去,这笔钱够我们一家吃一个月伙食呢,太多了。”史琼仁想不去算了,反正刘秀秀也不一定喜欢自己,否则,如果是思念他,就会给他来信告诉那边的情况,他是知道村里的地址啊。
“不行,孩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