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交代说:“9点半之前就回家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割水稻,再说,晚上注意脚下安全,毒蛇多,它们会出来乘凉。”
“嗯,好的,我出去走一下就回家。”史琼仁应和道。
都说,一个人累了,回到故乡,这是最好的疗伤地。
可是,史琼仁觉得,故乡并没有安慰他,反倒是让他负担加重了。
父亲和母亲没有安慰他,兄弟不知他的内心挣扎,乡亲们大多数嘲笑他。
月光下,树影婆娑,溪水静流,浪漫的环境,只是缺少一个爱人在身边。
史琼仁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肩胛骨上还红肿着,挑谷子,把他的肩膀压扁了。
疼,很疼,非常疼,更可悲的是,没有人疼爱。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从远往近,史琼仁怕见乡亲,怕他们说闲话,于是,起身就要往旁边的树林躲。
“你,你,你是琼仁哥吗?你怎么也出来散步啊,我是秀秀啊,你不认识我啊,还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哦,是秀秀啊,好久不见了,老同学。”史琼仁认出了刘秀秀,是老冤家刘百金的女儿。
眼前的刘秀秀,曾经是史琼仁小学和中学的同学,因为是一个村子里的,所以接触也就多一些。
那时候,史琼仁成绩很优秀,让学渣刘秀秀很是羡慕,再加上他长相也好,少女之心自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期盼。
可是,两家人因为历史矛盾,这让史琼仁和刘秀秀交往保持了一段距离。
月光下,史琼仁认真地打量着刘秀秀:长发飘飘,瓜子脸蛋,身材高挑,长裙中包裹着一个美人坯子。
刘秀秀初三没考上,就回家帮父亲干活,当然,他家的条件要好一些,在全村也是数一数二的,家里现在也有上万存款了。
“你怎么这么晚出来,不安全啊。”史琼仁没话找话,打破这沉默中的尴尬。
“我,我是出来提井水的,我家人喜欢用井水泡米粉,也就是冷粉,明早上吃一碗,好去干农活呢。”刘秀秀回答道。
“那让我来吧,我帮你提井水,你在这里等着。”史琼仁想都没想,夺过刘秀秀的大水桶,就转身要朝前面的水井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