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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片刻，再对视一眼，肯定点头，“那就是彻底从根上歪了。”
唐木清是歪的，带出来的苏洺也不咋正直，两个不正直的坏心思资本家带出来的孩子能正经到哪里去？
苏洺和唐木清对视片刻，微微叹了口气后朝着程澈伸出手，“过来。”
程澈浑身一僵，脸色再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在星和三月七困惑的目光之中，程澈熟练地摘下眼镜揣进兜里，闷着头往苏洺肩膀上一抵，闷声道：“轻点儿揍啊，好歹留点面子。”
苏洺无力叹息，手掌环着程澈的脑袋揉了揉，“气得我都没力气揍你了。”
仔细想想，子不教父之过，长兄如父，那还是他的错。
他没带好孩子，孩子长歪了也不能怪人家自己不争气啊。
程澈拱了拱脑袋，靠着苏洺的肩膀闭着眼睛，“那你有没有力气揍唐哥，我之前梦到他给我上坟拿蔫头巴脑的橘子，我最讨厌吃橘子了，还是蔫了的。”
苏洺抬眸看着唐木清，“那你给我上坟带什么了？”
唐木清回忆了一下，“带了瓶酒？虽然最后还是我蹲在你坟旁边喝完了。”
苏洺冷冷的看着唐木清，“破产了？”
“那倒没有，就是退休了。”唐木清摊摊手，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桌面上盘踞的黑色小蛇熟练地挪过来，顺着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往上爬，“没被咒我怎么可能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