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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黎器身上味道有些相似。
越来越近了。
她放下手，好奇跟着男人朝散发出味道的洞口走去。
男人想要找的洞口里，土地涌动着，露出两颗头颅。
一颗正是下午遇见的白脸丧尸，另一颗整张脸惨不忍睹。
皮肉扭曲，看上去像被丢在火里烧烤了一圈。
只剩下被狰狞皮肉包裹的光秃秃脑袋，和那双可以称为星光熠熠的眼。
白脸丧尸压低声音嗷嗷叫：老大，就是这里，好多物资和女人。
被他称为老大的那个毁容丧尸，很淡然的嗷嗷回答：然后呢？
白脸丧尸意图从土里挣脱，却出不来，讪讪扭头看隔壁那颗脑袋吗，嗷嗷回答：女人啊，老大！你不是心心念念想找个女人嘛。
对了，我下午看见个小姑娘还不错，下次我找找她，给你抢过来！那小姑娘老可爱了！
毁容丧尸看着前方，略微歪了下脑袋，淡然嗷嗷：有走过来的那小姑娘可爱吗？
白脸丧尸转过头，脑袋扭来扭去，看见了避开尖刺走过来的傅暖意和男人。
激动嗷嗷叫：唉！就是这个小姑娘！送上门了，老大！
这一声丧尸嗷嗷，让男人吓得站在原地。
警惕地来回看，紧紧抓住傅暖意的手臂。
突然发觉手心一片冰凉，仿佛抓着一具尸体。
他紧张急促地呼吸着，默默转头看傅暖意。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又想不起到底是哪里。
“来人了。”毁容丧尸突然嘶哑开口，从土里冒出一只同样烧伤严重的手，摁住白脸丧尸，往下沉。
洞口安静下来。
他们沉入土里那一刻，黎器猛然抬头看过去，一把拽住小刘的手腕，“下午那丧尸的味道！走！”
“啥？”
小刘被她拽得差点飞起来，瞅了眼被她握住的手腕，脸上露出傻憨憨又略带猥琐的笑。
许止终于跑到灯光照射的地方，低头看见男人拽着傅暖意的胳膊，微眯眼，一跃跳下去。
恰好站在洞口前，怒视男人，“撒手！”
男人见许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