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许止和许远。
走在最后面的男人，最高挑，看着跟许止差不多高，还很壮，没了衣服，只穿着一条长裤。
裤子被划得丝丝缕缕，跟草裙似的。
他鹤立鸡群般，昂着头，目光里带着点不屑扫过许止，语气也有些敷衍，“多谢。”
这个声音，跟刚才的心声，一模一样。
许止没有吭声，朝后退了几步，等待他们走出来。
其他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站在门边，腿还在发颤，有心说话，又垂下头，专注走路。
高挑女人转身，伸出手，“小林。”
被两个男人搀扶的女人，颤颤悠悠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被她一拽，扑到她面前。
两个女人稳住身体，感激地朝许止颔首。
又不好意思身上的衣服有些暴露，贴着墙壁努力前行。
其他几个男人，两人一组，搀扶着出了门。
纷纷朝许止致谢，朝下走。
其中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走到许止面前，九十度鞠躬。
差点一头栽倒下去，踉跄几步，才站稳。
手和腿在微颤，声音倒是中气十足，“我们被丧尸关了好久，太久没活动，也没清洗。
感谢你们救了我们，楼下有个泳池，我们先去清洗一番，再上来感谢你们，太谢谢了。谢谢。”
许止时不时屏住呼吸，轻轻点头，努力挤出两个字，“不急。”
高挑的男人走出来，随意扯了扯丝丝缕缕的裤子，准备跟着离开。
许止朝前一步，抬起手，拦住他，“你先等等。”
男人微微皱眉，却努力露出和善的模样，“多谢你救了我们，这里东西不少，你需要什么尽快拿，我先去清洗换身衣服。”
许止拦下他，让前面准备下楼的一行人转过头看过来，“有什么事吗？于哥怎么了？”
“我问几句话，你们先去清洗吧。”
其他人一听，也不怀疑，感激地看了眼还在努力呼吸的许远，点头致谢，纷纷朝楼下走。
男人不耐烦地看了眼不远处的许远，这才转头看许止，竭力按捺住眼底的戾气，“有什么事？”
许止朝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