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一转,冷声下令,“温裘意图栽赃王妃,着五马分尸之刑。”
他笑,“你不是很喜欢不得好死吗,本帝可以帮你。”
“安仙嫔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温裘厉声高喊,却被人堵了嘴强拖下去。
被捂住的嘴像吹过绯色桃林的风一样寂冷。
安仙嫔一直望着温裘被人拖下去的方向她的眸底无悲无喜,像映不进半点光亮的夜。
缚墨握着安仙嫔的手,在那透着凉的指尖落下一吻,“这个结果,颦颦可满意。”
安仙嫔抽回手指,却被对方攥紧,她看着那近在咫尺又闪着莫名光亮的眼睛,慢慢道,“本来就是他罪有应得,何来满意一说。”
“可我来这里,难道不是颦颦故意引开的吗。”
几支鸟羽从他手中甩落,“颦颦从来都是好计谋,知道我不会放过出入这皇宫的任何一个消息,所以特意邀我来这里看戏。”
安仙嫔面无表情,“你说的什么,我不清楚。”
“我就说颦颦跟我相似。”他拥着她的肩膀,透着满树桃花看着天上惨白的月,“别人欠了我们的,哪怕五年十年也是要一刀刀还回去。”
安仙嫔面无表情,她的眼睛透着空旷的黑,不经意里放在那随着的婢女身上,一瞬间,她温柔了些许,“我们不一样。”
说罢,她推开了身边的君王,“已经没有外人,你也不用再练习情深模样,我有些累了,想要回去。”
“可我不累。”
缚墨道,“这是第三次,按照游戏规则你应该……”
他的眼神慢慢盯驻在身侧的婢女身上,扯开的嘴角,露出森森利齿。
“不介绍一下吗,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