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而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彼此之间有过默契，黑巫后如果想要扩张自己的势力，就不能使用神秘的力量，就是巫师的力量。巫师的战争归于巫师，世俗的战争归于世俗。”
“这就是我当初能入得了黑巫后眼的原因吗？”听着这一切，威廉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道。
“嗯，你当初并不是一位巫师，只有超过一般人的力量和体质，并不违背黑巫后和教廷的默契。”为首的矮人点头，道。
威廉沉默。
“冰雪皇后原本想让北地成为巫师界的一片安墟，但是，很无奈，黑巫后虽然很强大，但是她却不愿意做女巫真正的王者，她只愿意……”
“她只愿意每天待在王宫里，一遍遍问魔镜，魔镜魔镜，天下谁是最美的女子？”威廉帮矮人回答道。
“是的。不过也许正是黑巫后的这种态度，圣光之主教廷才暂时容忍她的存在吧？”矮人又道。
“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那枚魔镜最后被你偷了！而且，谁也没有料到，你一个平凡人，后来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名男巫了。”
“谁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更加没有让人想到的是，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成功激怒了圣光之主教廷，并直接导致了黑巫后和教廷的默契变无，战争直接开启。”为首的矮人颇有几分感慨地说着。
“谁也无法窥测命运不是？”威廉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