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群和这里格格不入的陌生人,也都没顾得上好奇问一声。
江稚鱼注视着那婆子,盯紧她仅剩的一只眼,往前踏出一步。
那婆子从容不迫的动作就停了一下,身子往后瑟缩一下,针线也掉到地上。
江稚鱼道:“你是谁?为什么上别人的身,为什么用这残忍的法子整治人?”
她这话和耄耋老者的话不谋而合,本来就害怕的人就更害怕了。
提前江稚鱼他们一步进来的蔡三妮,本来想去救她的杏子姐,这会儿也被吓得后退好几步,蹭到江稚鱼跟前,“她,她真是”
江稚鱼没理会她,又往前踏出一步,望着那婆子,道:“不说吗?”
有个妇人小声提醒道:“她的嘴巴堵着呢。”
那婆子一张嘴里,破布塞得满满的,把两腮都塞得鼓鼓囊囊。
江稚鱼目光仍旧在那婆子身上,却见那婆子一只独眼恶狠狠地注视着她,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后缩。
江稚鱼一只手臂抬起来,手在空中一挥。
村民们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呼,然后王张氏的身体一软,摔倒在地上,紧接着一把扯掉口中堵的东西,一手捂着被缝上的眼,大声惨呼起来。
一边呼疼,一边扯鼻孔中,耳朵里堵的碎布,状态和方才的镇定从容完全不同。
“走了,走了,总算走了!”耄耋老者脱力一般,大口喘气。
有的村民发现江稚鱼的目光盯在半空,然后目光缓缓移动,似乎在看着人么东西逐渐走远。
众人只觉得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