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镇术虽然邪恶厉害,但在有浩然正气的人家,也没多大用处。在邓家能起到这么强大的效果,首先就说明邓家并不无辜”
江稚鱼说到这里,邓家良下意识要反驳,方刺史赶紧给他使个眼色。
江稚鱼接着道:“其次,我敢说邓家主恶有恶报,也不是靠这个推断。邓公子可知道令尊生前关系要好的朋友中,哪一家这些年一直不太平?”
邓家良略略思考一下,神情有一丝迷茫。
邓夫人倒是想了想,问他:“是不是你刘叔?”
方刺史想到什么,立刻道:“泰安粮行的东家刘泰安,据说早年和邓老弟一起外出行商,交情不错?”
他说着以目问询邓夫人。
邓夫人点点头,“外子和刘兄弟的确交情莫逆。”
方刺史就捋着胡须道:“刘家的事情,我也多少听说过几句,据说刘泰安的老母,前两年出门上香,在一座土地庙边坐着歇脚的时候,被土地庙倒塌的墙壁砸死了。”
“老母下葬那天,才五岁的幼子在送葬途中绊了一跤,脑袋磕在石头上,当时就人事不省,醒来后人就傻了。”
方刺史说着,问邓夫人:“这事当时传得广,我来槐州时间短,也就听这一耳朵,刘家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倒霉事吗?”
邓夫人的脸变得惨白,神情有些惊慌,嘴唇翕张几下,才磕巴着道:“早,早年,刘兄弟,刘兄弟其实还有个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