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祭祀风神有用没用,看着势头,倒几座房屋,几棵树,完全没问题。可别真死人了。”
润州官员们忧心忡忡。
议论间,韩汲带着人马,护着江稚鱼的马车到了。
江稚鱼下车,带着苏十三和陈十一过来。韩汲领着人先把润州官员以外的人隔开,避免有心存歹念的人混入。
江稚鱼看了眼边上被人牵着的黑狗,然后和润州刺史点点头,没有寒暄,直接站到了桌案前。
这次她没有穿特制的大袖袍,也没有戴铜铃和头冠,一则这次祭祀不大,用不着。二则,随着她的道行提高,一般的祭祀,就不需要两样东西加持了。
她在案前,向一旁拿着线香的人伸开一只手。
那人赶紧把线香递过去,心想,这么大的风,香能点着吗?
刚这样想,就见江稚鱼抽出三根香,随手在虚空晃了两下,那香头就亮起来,竟是无火自燃。
周围“嗡”一声,议论声顿起。
韩汲伸手朝四周摆摆,示意大家消声,别打扰。
江稚鱼把燃着的香插进香炉,眼看着风大的快把人吹飞了,但那细细的香就是稳如泰山,那燃着的火点,也丝毫不受大风影响。
江稚鱼口中念着祝祷词,念完,双手交叠,躬身下拜。
韩汲在后面,十分熟练地跟着江稚鱼下拜。
润州官员看到了,也赶紧在后面站整齐,一下一下随着拜了三拜。
拜完,江稚鱼伸手斟酒,双手举杯,在身前把酒水呈半圆形,洒在地上。
招招手,示意牵着黑狗的人站到桌案前,吩咐陈十一:“杀了这狗,血撒在地上。”
陈十一点头,一言不发,拔出腰间的刀。光芒一闪,那狗连一声叫都没有发出,脖子间就喷涌出大量血液。
趁着狗身体没反应过来,还在原地站立,陈十一伸手一抄,揪住狗背上的毛,提溜起来,绕着桌案前,让黑狗血淋撒在地面上。
等狗血将尽,江稚鱼走上前去,让陈十一把狗放在地上,抬起食指,在虚空缓慢郑重地画起来。
漫天的风,此刻似乎在前面静止了,那一片画过的虚空,竟然隐隐出现一个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