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都是广袤的草原,若不熟悉地形,想找到北胡王庭也不容易吧?”
靖国公边思忖着,边点点头,“这个不用担心,北胡在咱们这边有细作,咱们的细作也不少。北胡王庭就算迁移,咱们也能随时知道他们的动向。”
说完这些,接着道:“这些年我和北胡作战,熟悉他们的打法,攻打北胡王庭,我去最合适……”
“不行!”
“不可!”
傅珩和陆荣同时道。
傅珩接着道:“父亲您的伤刚好点,不能再折腾了。我去,父亲给我派个熟悉那边地势的副将,我去把北胡王庭挑了!”
靖国公脸上带了点慈爱的笑,拍拍傅珩的脑袋,“你小子,从没上过战场,懂什么打仗,别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陆荣道:“还是我去吧,我曾跟着晋王在战场待过几年,也曾单独领兵作战,比之横要熟。”
“都不用争了,我知道我的伤刚有点起色,这时逞强,就是找死,但不是有江姑娘在吗,我都咽气了,江姑娘还能把我拉回来,就一定有办法让我这伤尽快好起来。”
傅珩不说话了。
陆荣垂眸片刻,“我去看看她醒了没。”
说着转身出去。
傅珩望着他的背影,眼里一片落寞。
江稚鱼连续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一下子没敢吃太饱,只喝了两小碗浓浓的粥。
听到门外陆荣的声音:“姑娘醒了吗?”
外面有婢女的声音道:“刚醒了,在吃粥。”
江稚鱼想站起来,一时忘了她这会儿腿又酸又软,刚站起来就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陆荣听到里面的动静,匆忙推门而入,刚好看到江稚鱼扶着桌子,跌进旁边的椅子上。
江稚鱼看到他一脸受惊下的表情,不由又想起昏迷前他脸上的焦急、担忧和心疼,心里涌起一阵陌生的滋味。
“没事吧?”陆荣打量她。
江稚鱼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腿有点不听使唤。”
说到这里,想起陆荣同她一样骑马,还一路照顾她,更加辛苦,就问一句:“殿下怎样?”
说着不由自主往他腿上看去,“都是骑马,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