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寺少卿的袖子,“怎么,都是阳面是什么意思。”
太常寺少卿低低喃喃:“神明不允,但原因未明,需再请示。”
前边江稚鱼已经拾起杯筊,站了起来,把杯筊重新放好。
拔出香炉中燃了一半的香,再从案上重新拿起三根,重复先前的动作,双手执香,虚空而拜。
香再次无火自燃,微风起,香烟直直升起。
“兹有靖国公者……”
因为江稚鱼已经念过一遍祷词,这次女帝也跟着念道:“……名傅谦,正直忠勇……”
记性好的人也跟着齐声念:“……忧国忘家,为大夏披肝沥胆,镇守一方。望神明赐福,佑其平安。”
声音由低到高,响彻在宫门前。
江稚鱼手中的笔再次挥动,一个“福”字重新浮起在空中,但这次,如昙花一现,众人还没看清那“福”字的全貌,已经在空中散成无数光点。
众人齐齐沉默,一时宫门前鸦雀无声。
江稚鱼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重新拿起杯筊,绕案三周,跪地掷下。
无数只脑袋探过去,想看看两只杯筊呈什么样子,
“两只阴面!”有人轻声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太常寺少卿,希望他能给解答。
大理寺少卿面色沉重,“神明不满了,但为什么不满,我亦不知。”
江稚鱼此刻站起身来,侧头看一眼女帝,然后走向她。
女帝神情沉重,先问一声:“是靖国公已经不在了?”
江稚鱼摇头,“靖国公是否曾做过有违人伦道德,或者有悖天理伦常、滥杀无辜等事?被祈福之人,须得人品无暇,有大功德之人,才能得到赐福。”
女帝脸色一沉,因战而杀,各为其主,非其本意。名将亦是刀,这把刀举起来,是在守护百姓,也是在捍卫领土,更是在为结束乱世而开疆裂土,算不得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