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跨进门去,“你最近是不是和一名女子打得火热?”
“你怎……”江知安说一半,变了口风,“没有的事,什么女子,我就和一群公子哥玩。”
“哼!”江稚鱼斜瞥他,“承不承认都没关系,你以为我算不出来?你的事我不想管,但这名女子是别人给你下的套,你会因为她而受到奇耻大辱,丢尽家族颜面。你若是想后半辈子只能做一个藏在阴沟里的臭虫,就不用听我的话。”
说着再次伸出手,“玉扳指还我,你想败光自己的钱财我管不着,但不能拿我的东西。”
江知安脸色有些不好,江稚鱼说的那些后果太严重,他难免有些心里忐忑。
若在之前,他或许不怎么相信江稚鱼的话,但他现在明明白白知道了江稚鱼的不凡,没敢把她的话当作耳旁风。
有些不舍地掏出玉扳指,犹犹豫豫递过去,犹犹豫豫地问:“小鱼啊,我真的会出事啊?”
江稚鱼夺过玉扳指,“你的那一干狐朋狗友,都不是什么好人,今后都远着点吧。还有,那群人中,有一位身高体壮,颌下有痣之人,是你后半辈子的痛苦的来源。这人你见了就有多远躲多远。”
“你说庄载熙?你怎么知道他?”
江稚鱼往里走,边道:“我不认识他,卦象里显示的。我警告过你了,你若是执意不听出了事,我会让父亲把你赶出家门。”
“这么严重?”江知安站在原地,有些惊吓住,想着江稚鱼的话,低声喃喃:“怎么会,庄兄人挺好呀,每次出门玩,都是他会账,人大方又豪爽……”
……
江稚鱼的笄礼过后,京城里到处都是她的传说。
那日江氏奇特的笄礼,以及告天地神明时的各种异象,当日的宾客都是亲眼见证的,回到家里一说,江稚鱼大巫的盛名算是彻底打开。
那天起,抱孩子在江府外闲坐,和在江家待客厅坐着的人就更多了。
还有那些被噩梦惊扰的,自觉遇到不干净东西的,都会过来坐一坐。
就这样,江府外一日日热闹起来。
江氏族人们参加完江稚鱼的笄礼,休息两日,也打算回去了。
江存勖在京城给他们寻找镖行,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