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住吗?”
“我要开始练习巫蛊之术,担心到时候蛊虫吓到了人,所以得找个没人的地方。临近山林的地方,各种毒虫也多一些。”
大巫练习巫蛊之术,动辄成千上万有毒没毒的虫子,让人看见,还不得吓出个好歹来。
陆荣停下脚步,关切地问她:“有危险吗?”
“没有。”江稚鱼自信满满,脸上带了点俏皮的笑,“我是巫啊,别人看来吓人的东西,在我这里都是小可爱。”
陆荣见她神情生动,比以往在他面前端着时,要可爱许多。心里一阵阵愉悦翻涌,她是真的在他面前越来越放松了。
同时有些手痒痒,直想在那张柔嫩又白腻的脸上捏一把。
手指在背后搓了搓,心里轻叹一声。
温水煮小鱼,半点不能心急,还得慢慢来啊!
……
江稚鱼回府后已是午时,午饭是陪着族老们一起用的。
族老们的心绪这会儿都不能平静,饭桌上七嘴八舌,激动地讨论着今日的异象。
江稚鱼不时看一眼江知行,难免想起赵嫣儿和他的婚姻。
江知行论相貌,不及江知安。江知安唇红齿白,若不是眼中清澈的愚蠢,以及时刻挂在脸上那几分吊儿郎当,着实是个美少年。
两人从相貌上,江知安更胜一筹,但两人站一起,江知行更吸引人。
他一身书生之气,俊秀文雅,谦谦君子的模样,比起江知安那绣花枕头来,更有种从内至外透出的稳重气质。
难道就是那张脸惹了赵嫣儿?
前世就在不久后,江知行受左谏议大夫杨大人之子杨子荐的邀约,外出赴宴,结果莫名与赵嫣儿有了夫妻之实。
后来赵家逼亲,江家只能应下这门亲事。
那会儿祖母去世尚不满百日,赵家逼着两人在热孝里成亲。
具体那会儿江稚鱼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以江知行的品性,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在祖母的孝期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何况对着赵嫣儿那张脸,江知行就算再禽兽,也下不去口。
最大的可能,是江知行中了人家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