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合适嘛,你说说你们俩相互了解彼此的时候,我杵在那里算什么事?”
“我开口说话吧,多余,我不开口吧,更多余。”
胡若瑕跺两下脚,“多余什么,一点不多余!”
一屁股坐在榻上,悻悻道:“下次我再也不要相看了。”
“怎么了,快说说看,那程家公子怎么你了?”
江稚鱼的双眼亮得不像话,凑近去兴致勃勃问道。
胡若瑕不满道:“那程恪,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我不开口他就能一直不说话,我问一句,他答一个字,最多俩字。”
胡若瑕清清嗓子,学着自己先前的样子,端庄地坐着,“程公子在哪里当差?”
又沉下声音,学着男人的嗓子,“皇城。”
“你们当差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
“并无。”
“哎呦喂,”胡若瑕的身体一下子塌下去,“怎么聊,你说说这样怎么聊?他到底是木头成精,还是石头成精的?”
江稚鱼“噗噗”地笑,“没事没事,你话够多了,他少说点正好,不然将来你们家可有的热闹了。”
胡若瑕白她一眼,“不要,我会被憋死。”
江稚鱼正色道:“以我对程恪的观感,此人虽不善言辞,面相却堂堂正正,总比那些嘴上抹蜜,却心里藏奸的人强。你要不要再继续看看?”
胡若瑕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这么爱说爱玩的人,天天对着根木头,日子还有什么趣味?”
江稚鱼就知道这门亲事,胡若瑕实在没看上。
胡家就这一个嫡女,门第也可以,可挑选的范围也挺多,倒也不着急。
到了晚饭的时候,才看到胡嘉之和江知安,两人不知去做什么去了,回来时身上都粘着泥,看着挺狼狈。
晚饭时,大约是因为胡若瑕不太满意程恪,胡夫人故意避着程家,让下人去膳堂提了饭菜回来。
这种暗戳戳地拒绝,不需要表明态度,精明世故的人家立刻会意。
于是第二日打算出发返程的时候,程家已经当先离开了,只打发一位小沙弥,告知胡家一声,维持着起码的礼貌。
回程时,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