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练完一阵,热得出了一头汗,就走出房门,去院子透气。
阿莲正不知道打哪里跑回来,一脸的开心。
看到江稚鱼,立马迎上来,挽住她的手臂,凑过去悄声道:“姑娘,听说老爷免了李姨娘的请安。”
江稚鱼看她硬憋着笑意的脸,就道:“想笑就笑吧,在咱们自己的院子,还藏着掖着。”
这些日子,关于她父亲新纳的妾和正房主母的消息,就没断过,天天鸡飞狗跳的。
听说这几日卢氏挑各种毛病惩罚李姨娘,李姨娘都一一承受,结果下午江存勖一到家,李姨娘就晕了。
江稚鱼都懒得打听,卢氏那性情又臭又硬,跟个会装模作样,会撒娇哭泣白莲花斗,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阿莲终于忍不住,哈哈乐了好几声,“奴婢方才在前院,刚好看到老爷下衙回来,李姨娘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就在二门处等着,一见到老爷,那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阿莲清清嗓子,学着李姨娘平时的模样,一只手掩着自己的嘴巴,抽噎着,声音一波三折的,“老爷,求您放了妾出去吧,要不把妾卖给别人为奴为婢也好,免得妾日日受这零碎之苦”
这时候田妈妈走过来,觑一眼江稚鱼殊无笑意的神色,呵斥道:“行了,你这小蹄子,瞎咧咧什么,还不快些闭嘴!”
夫人再不好,和姑娘关系再糟糕,那也是姑娘亲生的娘,就算断绝了关系,也不是一个小丫头可以随意取笑的。
夫人的和李姨娘的争斗,夫人一直吃亏,姑娘脸上就好看了?
这个不省心的丫头,什么话都敢说。
江稚鱼道:“妈妈,天热,中午做点凉面吃好了。简单点,别弄那么复杂。”
卢氏吃亏也罢,压制住了李姨娘也罢,她都毫无兴趣,对她来说都是不相干的人。
阿莲忙应和:“凉面好,今日江管家让人送了寒瓜,等会儿也切了吧?”
田妈妈就数落她,“一天天的就知道吃。”
江存勖三言两语打发走小妾,在前院等了一会,就等到了方太医上门。
今日江存勖特意请了方太医,来给江老夫人复诊。
虽然眼见母亲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