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
江稚鱼猛地捂住脸,真是没有最丢脸,只有更丢脸!
“我不活了!你个坏蛋,怎么不早告诉我?”
胡若瑕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不是没来得及吗!来,我给你擦擦。”
抽出江稚鱼的帕子,忍着笑帮她擦脸。
江稚鱼恨得偷偷拧她的手臂,两人笑闹在一起。
反向而行的黑袍年轻人一行,此刻也在谈论江稚鱼。
“江姑娘方才看的,是主子您的玉琥,江姑娘应该看出那是一件厌胜器了。”文士道。
道人道:“那是一定的,江姑娘一个天选大巫,看不出来才是怪事呢。”
“巫脉断绝二百年来,这样的厌胜器已经十分难寻了。这块玉琥年岁太久,上面残存的巫力将要消散,再寻一件不容易啊。”
文士道:“这有什么难的?这不又出大巫了吗,请江姑娘再制作一件不就行了。”
道人摇头,“恐怕还得再等等,江姑娘大巫血脉刚刚苏醒,等巫术到达巅峰,制作出来的厌胜器,效果才最强盛。”
文先生有些疑惑,“不虚老道,你怎么就知道江姑娘巫术还不到巅峰?”
不虚道人斜看一眼文先生,“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那日江姑娘在船上跳巫舞,开始的时候十分生疏,像是第一次跳,显然她的大巫血脉刚苏醒,不到巅峰时候。”
文先生又问:“那江二姑娘的巫术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巅峰,咱们可没那么多时间等待。”
“不会太长时间,长则一年,短则半载就行。天择地选之大巫,不会是愚笨之人,很快就会成长成一位能通天彻地的大巫。”
文先生忍不住回头看去,见江稚鱼身段袅袅,若弱柳扶风,“谁能想到呢,这么个弱质纤纤的姑娘,竟会是一位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