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江月全都看穿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说这种话。但你要知道有些东西你既不可以骗自己也不可以骗别人。有时候不想为难自己就不要为难了，多为自己想想吧。”
江月是觉得，不管顾南都有多宠溺顾北栀，都不需要为了她做无条件的牺牲。那不是爱她，那是在害她。
爱别人的同时要先学会爱自己。顾南为什么可以轻易就牺牲自己呢？这些江月不得而知。但不影响她不赞成顾南的做法。
她的这些话顾南当然都懂，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劝过他，劝他先考虑自己。
他早已经习惯了牺牲自己。
顾南本以为他的心不该会再为此时难过。可是他的心此刻告诉他，他也希望有人很真心为他考虑，看到他的难处。
这个人不该是江月，可又偏偏是江月。
他猛然看向江月。其实他有好多好多的委屈，但他不能说，也不该说。
这是他这辈子都换不清的罪。
江月慌了，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想劝你不用为难自己，这样我们大家都好过。
你干嘛这么委屈看着我。
江月此时疯狂大脑风暴，心想她是不是不该乱说的？可是可是
都给江月整不会了。
搞得她不敢再乱出声。顾南盯着她，一直盯到他自己发现不对，仓促收回目光。
“对对不起。”顾南道了歉。
“没事，我们回去吧。”
“好。”
顾南这才冷静下来，启动车子，准备送江月回去。
一路上二人没再发生对话，顾南有些紧张，趁着看后视镜的由头，抓住机会偶尔瞄她两眼。
她抱着花，垂眸敛目。有几绺不听话的发丝垂落下来，侧脸看起来温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