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吧。”
丁少阳刚想要应下。就听公羊重打断了他:“我看还是屈鸣兄先来吧,不能让丁兄觉得,我们一上来就用最强者给他下马威,那可就不妥了。”
“那,那就由我这个弱的先来。”
屈鸣也不介意,朝前走了两步。丁少阳却对这小小的把戏洞若观火,也不明言,只拱手问道:“能否向屈兄借把剑使使?”
“怎么,丁兄是舍不得拔出自己心爱的佩剑吗?”
公羊重夹枪带棒道,“上次要用木剑,这次又要借剑,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剑是用不得?”
“公羊兄说笑了。”
丁少阳这次却有些认真了起来:“这剑倒没有什么名贵,不过被此剑斩过的,都是丁某的仇家,在下不想用一把斩敌人和仇家的剑,来跟屈兄这种朋友过招,矫情是矫情了一些,还请屈兄见谅。”
好家伙。这次连屈鸣都有些佩服丁少阳,在这种口头的较量上,这人的脑子是真快。公羊重想要用不拔自己佩剑,来挤兑对方对自己不重视。可丁少阳三言两语,就把这攻击化解无形,还顺带表达了一下把自己当朋友的意思。甚至一会儿谁再迫他拔剑,就意味着非要把对方当成敌人,真是厉害。“没关系,不过是一把剑而已,这里最多的就是宝剑,能得丁兄一用,是此剑的荣幸。”
屈鸣虽然站公羊重这边,可是也无法在这种事情上去计较,显得他也太小气了些。片刻后,两人持剑对峙,完颜容紧张地坐在一旁观看。既想让表哥获胜,又隐隐担心丁少阳受伤。“丁兄,得罪了!”
屈鸣缓缓抬剑,身上的气势骤然厚重凌厉了起来。果然,这样子跟刚才对阵公羊重时完全不同,原来还真是压制了实力,而且还隐藏了不少呢。之所以这么做,恐怕就是想要勾着公羊重那个剑二代,想从对方身上得到更多公羊家剑道的秘密。丁少阳不禁感叹,这个看着老实的家伙,其实也是只狡猾的狐狸。呼……屈鸣话声落地,宝剑带着厚重的风声也一起斩来。明明是锋利的宝剑,在他手中却像是件沉重的大锤般威猛。丁少阳眸子微亮,同样一剑劈出。叮的一声,两剑在半空相撞,竟是谁也没能把谁击退。公羊重目光一凝,已发现这次丁少阳的剑法路数,跟上次与他对阵时完全不同。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