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杯酒时,邓书恒的眼睛突然迷离起来,挣扎了几下未果,最终扑在桌子上沉睡过去。“在员外郎家里,若是我喝酒出了问题,只怕诸夫人也难逃干系吧?”
丁少阳立刻看出了问题。这绝不是喝醉的,否则也没有那么快就醉过去,分明是有人在酒里加了小料。实在想不到,诸雨黛在进京路上曾用过这一招,结果让她自食其果,现在仍然还在用这一招。诸雨黛眼波流转,丝丝缕缕都带着妩媚柔情:“在郎君眼里,奴家就只是一个歹毒的女人吗?”
“歹毒算不上,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丁少阳摊了摊手,“若你不是诸家的女儿,想来不会跟我为难。”
诸雨黛袅袅而起,腻身贴到了他怀里:“今日……至少今日,我不是任何别的,奴家只想像营帐时那般,做那个被郎君宠爱到不知所以的女人。”
“呵,宠爱?”
丁少阳有些想笑了,“你如何知道我会顺你的心意?”
“若是郎君不依……”诸雨黛冷然道,“奴家现在就大喊非礼。”
丁少阳倒是被这光棍的样子弄得怔了下,接着便被逗乐。诸雨黛也噗嗤一下笑出来:“奴家便知道骗不了你,但……你一定要信我,我今日真的不会害你。”
“我想不出,夫人为何要这么做?”
丁少阳伸手过去。诸雨黛引着那只手,放在了它该在的地方,俯身在耳边轻咬细声:“郎君明知奴家要什么,又何必故意这般羞辱我呢?”
“羞辱?”
丁少阳冷笑两声,“那在下倒是该多一点尊重了。”
“不不……”眼看气氛要被弄砸,诸雨黛连忙改口,带着焦急又无奈的声调,“郎君想要如何,便如何吧,谁让……谁让奴家中了你的毒呢?”
话落,千般富贵,万般奢华的锦袍,便如弃履一般,被随意抛落在地上。不等丁少阳开口指示,便主动转过身去,将自己最美好的曲线展现给对方。这女人似乎发现了他某些癖好,盘起的头发只轻轻一理,便成了两股马尾。孺女可教啊!竟然连怎么加攻速都研究明白了,肯定没少在脑子里面复盘。酒场如战场,古人诚不欺我!丁少阳这次丝毫都没有怜惜,只用最凶猛的招术,痛击对方的缺陷。诸雨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