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采薇，这太过冒险。”
“那是谁？”
田羽林本能问道。“我哪儿知道，这不是让你去查？”
丁少阳没好气道，“你真以为我是算命的半仙，掐掐手指就知道谁是谍子啊！”
田羽林嘿嘿笑着恭维道：“半仙可比大人差远了，大人明察秋毫，简直就是断案如神，区区一个半仙，不足以形容大人的英明神武！”
“滚去干活！”
丁少阳笑骂着将对方踹走，自己则是前往尚仪局，找管事查询别的记录。几个时辰后，田羽林直接将近段时间的记录誊抄了一份回来。“采诗失踪之后，除了那位采薇姑娘之外，只有一个采灵的宫女出去过，不过她只去了一次。”
田羽林拿着记录汇报道。彩铃？的确是个很喜庆的名字。丁少阳摸摸下巴：“那失踪之前，谁出去得最多？”
“倒是那个采灵最多一些。”
田羽林接着道：“就管事所说，原本这采买的工作，就是采灵做得最多，差不多每七天便要出去一趟，只是那几天，恰巧采灵身体不适，就让采薇代她去了。”
“我取了采灵的画像，给尚仪局的采雪姑娘看过，确认她就是那天和采薇一起的女子。”
丁少阳赞赏地看了一眼对方。没有直接去问采薇，而是间接地去找采雪询问，足可见田羽林也是十分谨慎的。虽然他判断说采薇的可能性比较小，但谁也不敢保证对方一定就没有问题。像预判了你的预判这种事情，并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问一下管事，下一次尚服局出去采买是什么时间？”
丁少阳立刻吩咐道。“我已经问过，听管事说，本来是应该在七天之后，可是因为有匹缎子被裁错了，所以明天采灵就要再出去一趟，将裁错的缎子再买几匹回来。”
田羽林回道。“裁错了？”
丁少阳眯起眼睛。宫里的绣娘手艺都是一等一的，偶有错误自然难免，可是错到要把数匹缎子都要重买的地步，可见这不是什么手艺问题。“听说是图样弄错，导致所有的工夫都要重新来过，负责图样的宫女被打得很惨。”
田羽林自然也明白对方在怀疑什么：“大人，我们要跟踪这个采灵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