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做粗活,是以双手才会粗糙对吧?”
田半仙半张着嘴巴,听到这儿只是急忙点头,那正是他想要辩解的。丁少阳却嗤笑一声:“那我问你,以前你是种田还是做工?为何你手掌有常握刀剑才形成的老茧?食中指节上的茧子,则证明你也习弓箭,这么说你其实是个猎户了?”
“你大概不知道,若是几年不做粗活,手上的老茧也会消去。”
“要是你才刚刚从猎户转到了算命行当,就能在堂堂京城闯出了半仙的称号,你莫不是以为我和巩兄都是三岁小儿?”
“你上来问也不问,对我二人的底细却十分清楚,想来之前就见过我二人在驿馆之中,派人特意调查过,又或者你本来就知道我们的底细。”
“若你真是江湖术士,这一套下来,正是能为你扬名之时,万不会主动要求到私下去说,即便有部分不能当众说出,也不会放弃前面让我二人惊讶的场面。”
“审敲打千隆卖,所做一切,无非就是为了多捞些钱财而已,可是你到最后竟然都不提钱,倒像是个视黄白为粪土的世外高人,只是我想请问你这个世外高人,为何非要来指点在下?”
丁少阳冷笑道:“一个小小的算命先生,口口声声说不沾因果业障,却上来要我们左右皇家内宫之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出你是什么人,受谁指派,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送你去衙门,就凭这段话,砍你三族绝不冤枉。”
田半仙被说得沮丧垂头:“丁大人慧眼如,在下佩服之至!”
“你他大爷个腿的,竟然真是别人派来对付我们的?”
巩弢大怒,抬手就要削他。“息怒息怒!”
田半仙连忙赔笑,“在下虽然不是真正的算命先生,也的确是受人所命而来,但对两位却绝没有恶意,只是一个试探而已。”
“试探什么?”
巩弢不爽道,“你特么到底是谁的人?”
田半仙拱手向天:“在下御前侍卫田羽林,奉皇上之命,扮算命先生试探二位智谋。”
“皇上?”
巩弢瞪了瞪眼,心说皇帝老儿吃饱了撑的,玩儿这种把戏做什么?话却没有敢说出来,他再粗线条,在大乾也要有基本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