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点着两个丫鬟的脑袋调笑:“且便宜你们两个小丫头了!”
丫鬟见郡主心情大好,也跟着娇声细笑,一边做活,一边偷眼继续打量着这位郡主的好郎君。只盼着对方有空的时候,也能恩宠自己一番,那便是绝美的妙事了。丁少阳显然没有这般的打算,舒服地跳入浴桶后,便打发两丫鬟走了。赵玉衡自然也不会阻拦,这位向来只由别人侍候的郡主,自然而然地开始亲手服侍,让人享尽了别处体会不到的温柔。不多时,丁少阳便受不住这般对待,狠狠将这高贵与媚惑的女子摔在了榻上。除去只在内室穿着的宽大绣袍,竟然再没有一丝半缕。满足了一切美好和幻想的一切,活生生、颤巍巍,像春雨过后的满月,侵进人的眼睛,融到人的魂里。似乎是为了补偿这几日的奔波,赵玉衡格外活泼而跳跃。丁少阳只觉得这夜晚,月亮真大,风浪真大。但是躺在永远不会沉没翻覆的游艇甲板上,他只觉得这一幕真美,又浪又漫,甚至很想要拍下来这个画面留念。甘琥一战,尽灭对方所带的两千步骑兵马,似乎是真把诸宗海打痛了。自此之后几天时间,丁少阳等人都走得无比安稳,再也没有什么人捣乱。连之前被巩弢异常重视的三号险地,路过时也都没有丝毫动静,像是告诉他们之前的判断都是错的。甚至这一路附近的山贼喽啰,看到丁少阳等人的旗帜之后,便立刻差人全部回山。生怕被这个诡异的家伙瞄上,一个不好,轻则让山寨二当家升职,重则……不好说。不过这一行的护送队伍,仍是早得很慢。丁少阳仍是坚持着半日行程,剩下的时间都用来训练士卒,主要是那二百弓箭手。这么走走停停,又用了足有十几天,才终于到了京城外的最后一站。将近晚膳时,诸雨黛突然派丫鬟来请他过去。这十几天,诸雨黛一直都十分沉默,不是在马车,便是在营帐,和丁少阳几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此时突然请他过去,倒是让丁少阳十分奇怪。“不知道诸夫人请在下过来,有什么指教?还是像以前一样吗?”
丁少阳进了营帐后,见又是已经摆下了酒菜,似真似谑道。“丁少阳,你当真不能原谅我吗?”
诸雨黛叹息道。“夫人说的是哪一次?”
丁少阳笑道,“是说你给我酒中补药,还是指派人劫杀公主的事?”
诸雨黛眼神黯淡,轻轻摇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