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身躯:“遵命,主人。”
四人骑上快马,一路绝尘而去。甘琥向河上游急行一整天,终于发现他又被耍了,丁少阳根本就没有带人在密林之中隐藏。同时他也得到了最新消息,知道对方已经在二号险地瓮虎山安营扎寨,这一来他反而不急了。对付丁少阳这种猾头,最怕是对方又玩一个诡计失踪。现在那个蠢货放弃了优势,反而要跟他据守对抗,简直正中他的下怀。瓮虎山本来就是原准备要决战之地,他早就研究过那边的一应资料。占据有利地形之后,的确是易守难攻。但那是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以丁少阳手中那五百杂鱼,还不配跟他的人对抗。只是人马急行两天,若是再继续调头追赶,到了阵前势必人困马乏,是以他提前让人马休整。同时,这也是给丁少阳一个准备时间。涞河边上,一战损失三百余人,让甘琥耿耿于怀,定要找机会堂堂正正地赢回来,否则便出不了这口恶气。是夜,全队人马都在沉睡之中,整个营地除了篝火跳动声,显得格外宁静。数名值夜的士卒,如幽灵般在营地之间游荡。已经连续两个白天急行军,所有人都困乏到了极点。有人站在那里手拄长矛,便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道轻巧身影,如同黑色的飞鸟,悄无声息地自空中落下。伸手将散着香味的绢帕捂在长矛兵口鼻上,那人只惊悚地震了一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已经昏迷过去。莫莉扶着对方,缓缓放在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如法炮制,很快就放倒了数个本就昏昏欲睡的士卒,将火把在空中划了两个圆圈。空中再将降下两只黑鸟,正是丁少阳和海伦。丁少阳解开身上的钩索,挥手和两人分散开来。海伦和莫莉摸向营地中的灶具,而丁少阳则悄声来到马群里,给战马们做着加餐小料。片刻之后,三人重新会合。丁少阳将地上的篝火捣散,引燃不远处的粮草。不待它烧起来,便带着两个人,又悄无声息离开。营地里仍然安静如初,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过了足有一炷香,才有人惊觉粮草燃烧了起来。营地顿时沸腾,甘琥也被惊醒,先指挥人灭火,又大骂鞭打了几个看守粮草的士卒。好在发现得还算及时,粮草只烧掉了三成,没有酿成大祸。此时天色渐明,兵马埋锅造饭。粮草的损失,让甘琥不得不加快速度,否则等到粮草不济时再战,麻烦可就更大了。“主人,为何我们不直接烧光他们的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