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雨黛当然知道,他在说那天酒中有药的事,心虚之下不敢多说。只默默地将桌上饭菜,全都亲口尝了一遍,又楚楚可怜地抬头望去,似在问他这样可还满意。“少阳,真的不可以原谅奴家吗?”
见他仍是一言不发,诸雨黛面露悲苦道:“奴家也是身不由己,一切实在非我能左右的。”
她连称呼都改变了,自然是表明她想真正地视对方为男人,而不是一个谈判的对象。“夫人说的,在下都懂。”
丁少阳仍是十分平淡,“可是夫人的身不由己,是以在下的身家性命为代价,你不觉得只一句话就讨来的原谅,有些可笑吗?”
诸雨黛摇头叹气:“好吧,我知道这件事情始终会给你留下芥蒂,无妨,奴家会用未来向你证明,此刻我心里已经偏向于你。”
“是吗?”
丁少阳似笑非笑。“自然是真的!”
诸雨黛面色微红,“少阳,在遇到你之前,奴家从来都未想过,女人是这般度日的。”
“看来夫人对那夜相当满意啊?”
丁少阳笑着。诸雨黛知道这是对方有意讥笑她,却仍是咬唇点头。这既是妥协,也是内心真实的感受。能让她这么一个强势的女子低头,就连丁少阳也大感过瘾。哪怕明知道对方是在虚与委蛇,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得意爽快。“那我岂能让夫人失望?”
丁少阳探手过去。诸雨黛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急忙用两手按住:“不可,现在外面……”“那天夜里,外面的丫鬟便少了吗?”
丁少阳呵呵道,“依然挡不住夫人无限热情。”
诸雨黛被羞得脸红延到耳根,按在手上的力道却已经自动软了几分。只不过一瞬的松懈,那夜的情景便已经再次重演。她刚刚准备要承受接下来的一切,丁少阳却突然退了。看着男人大步走到门口,全然没有回头的样子,诸雨黛忍不住伸手阻止:“你……你要去哪儿?”
“刚刚摆脱山贼,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丁少阳笑笑,“只能先委屈夫人了。”
“你要带我们去到哪里?”
诸雨黛一怔,急忙问道。丁少阳神秘一笑:“夫人很快就会知道的。”
转身,人已经消失在营帐之外。“丁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