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的,但细思下,却发现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且不说婚事真假,她不满意定然是要把丁少阳捉弄一番的,方法自然各种可能都有。请人吃酒宴这种方式,好似是太怪了些。“假如像丁兄所说,我们该如何?”
赵子括询问。反正人都是要找到的,现在关键是没有线索。“那人肯定以为自己隐藏得极好,只是我们也不是没有丝毫线索。”
丁少阳嘴角微扯了一下:“刚才说过,郡主要走出去,必然要有别人相助,此人肯定跟郡主十分熟悉,且还能自由出入王府。”
“原来你之前故意接近那些丫鬟,是想知道她们谁有问题?”
赵子括立刻明白,为什么丁少阳早上时会有那么反常的举动。旋即又微微皱眉:“不对,这些丫鬟平日里也只是伺候玉衡,却没办法随意出入王府,玉衡不在时,就更不可能了。”
“不,不是她们。”
丁少阳笑道,“但是其中肯定有人,和那个真正的幕后者有关系。”
“你找到了?”
赵子括眼睛一亮。丁少阳嘴角微扬:“若是一点线索都找不到,那属下也太过没用了一些。”
说着,怀里掏出一个奇异的乐器,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发出类似蟋蟀的声音。角落里,悄然走出一个青色衣袍的女子,连面容也用细纱蒙住,只看得出身材和眉眼十分顺眼。赵子括倒是没有惊讶,要带人进王府是丁少阳提前就和他说过的。“菲姐,我去饮宴时,锦云见过其他人吗?”
丁少阳问。赵子括立刻就打起精神。也就是说,现在嫌疑最大的那个,正是早上时丁少阳用嘴喂酒的那一个。“那小姑娘十分谨慎,看你不在才悄悄去了绣房。”
仉菲翻手拿出一幅画,上面只寥寥几笔,却将人物轮廓勾得十分到位:“按你吩咐的,她和画的人见面时最为异样,两人甚至没有说话。”
“世子请看。”
丁少阳作了个请的手势。赵子括上前看了一眼,招来管家辩认,立刻认出那是王府前不久请来的绣娘应茹。因为要采买一些布匹绣品,这人的确可以时常出入王府,而不被别人注意。“我果然没有找错人,丁兄你务必要尽快找到玉衡。”
赵子括脸上闪过一抹凶狠:“我倒要看看,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