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除了听对方的话,似乎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大人有什么办法能救我们出火海?”
刑秀秀的面庞渐渐沉入冰点,“我如何知道,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丁少阳哈哈笑了两声:“告诉你也无妨,我会想办法让韦丰写一封休书给你,再让刑六给他安排些证据,将一应罪责都推在他的身上,可保你和刑六无虞。”
刑秀秀大惊失色:“不可以,那我家夫君岂不是死定了?”
“夫君?呵呵……”丁少阳轻蔑笑道:“韦丰已经供认,说是你伙同刑六和奸夫,一起谋杀了胡商阿扎德,你想让他活,他可是巴不得你早点死了才好。”
“我不相信!”
刑秀秀咬牙恨道,“夫君不会如此待我,他……他……”“他怎么?”
丁少阳望着她,一字一句道,“他把一个陌生胡商带回家里,还把自家娘子留下来跟胡商独处一室,你以为他要怎么待你?”
“那是因为我吃酒醉了……”刑秀秀话一出口,脸色就苍白起来。她的酒量本不会那般不济事,这样说来,那天的事情更加蹊跷。而将一个醉酒的娘子,跟一个陌生的胡商留下来独处,已经足够让人想到很多了。“刑秀秀,实话告诉你,我对这个案子,比你想象中知道得要多得多。”
丁少阳叹口气,抚过对方的头发,最后拨弄了下那娇润的唇:“韦丰收了胡商阿扎德五百两银钱,以后阿扎德每次到了临风县,都可以去家里肆意把玩,明白吗?”
刑秀秀无力地歪坐在了地上,好像没办法面对这个现实。这两天她一直在提心吊胆中度过,还从来都没有认真回想过事情的经过。现在想来,从胡商进家门那一刻,此事便透着不尽的古怪。“怎么样?韦丰自己欠下赌债,要卖你抵账,现在又要将罪名推在你的头上,你确定还要救他吗?”
丁少阳似笑非笑。“求大人开恩,也救救我家夫君吧,他……他没有杀人,我知道不是他杀的。”
刑秀秀肩膀颤抖,眼泪扑嗒扑嗒掉了下来。“明知道他要卖你,还要救他?”
丁少阳重又捏住她的下巴,凑近过去,呼吸都喷在了对方的脸上。“看在刑六的面子上,救你,我甚至可以不收好处,但要连他一起救……”丁少阳脸上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