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上辈子的轨迹和这辈子比起来，变化挺大的。”
景光回答说：“上辈子，他是死在琴酒手上的。在此之前，我也确实狙了他一枪……”
“琴酒？”零微微皱了下眉：“是组织的高层成员吧？我见过他两次，目前还没有和他一起执行过什么任务。”
景光把自己上辈子了解到的琴酒的情况，都告诉了零，并说：“对比我的记忆，很多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性格方面的变化，或是生命轨迹略有不同。所以，我也不能保证我说的这些信息有没有价值。”
“目前来说，已经很有价值了。”零淡淡一笑，“谢谢你，景。到了，你早点休息吧。”
“嗯，路上小心。”景光下了车，朝他摆了摆手。
进入公寓的大门，景光就感觉到了一丝异常。
还有，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别的气息。
门口没有鞋子，来的这个人要么进屋以后没有换鞋，要么是把鞋子藏起来了。
景光直接摸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枪，上了膛，在屋内缓缓移动着。
自从景光朝着狙击手方向发展以后，对于各种气息的分辨十分敏感，在嗅觉方面也是一流的。
他闻到了，空气中的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
这种香味对他来说也很熟悉——那是高桥焕常用的洗发水。
除此之外，屋内也没有别的什么气息了。
景光放下了戒备，收起了枪，自顾自地开了灯，像往常一样在厨房烧水，泡茶，然后坐在桌边看起了报纸。
他已经大概猜到高桥焕藏在哪里了。这次，他想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自己主动跳出来。
景光坐在那里，举着报纸，几乎一动不动。
三十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
高桥焕幽怨的声音飘了过来：“报纸有那么好看吗？你这是狙击手的个人素养么？”
景光笑了：“我是可以在这里不吃不喝坐很久的哦。你就在那里面藏着吧，别出来了，看我们谁能熬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