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自己的饭盆前埋头狂吃。
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的,除了上班的时间要更早,下班的时间要更晚之外。
方衍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崭新的节奏,有天他干活干到昏昏沉沉,懵着脑袋就往楼下走,想找陈斯愚出门逛逛,谁知道底下刚好有客人,听到动静时几颗脑袋齐刷刷地看过来,好奇地朝他看了过来。
“一个朋友,”陈斯愚立马自然而然地站起身,“失陪一下。”
他走到方衍面前,压低声音问:“怎么了?是要去对面拿东西?”
方衍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
“想喝杯水,”他也低声说,“忘记上面有了。”
陈斯愚很轻地笑了声,问他:“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待在上面,太闷了?”
的确有点,方衍摸了摸自己酸痛的后颈,没有说话,陈斯愚就了然了,低声说:“那我们今天早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