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被腰间毛巾吸收掉。
林期呆呆盯着水珠看,然后停顿在水珠消失的地方。
蒋少枭面色不自然,没他哥那么厚的脸皮,抓着林期手臂将人拎起来站好。
“你晚上饿了可以点外卖,我这个伤没法做饭,先休息了。”
说着,他轻轻把人往外推。
林期抱住他胳膊,犹豫道:“要不然……我、我帮你擦点药?”
蒋少枭真诚发问:“会不会太为难你,上次的事儿是我的错。”
“没关系!”听到他提起上次,林期慌不择路想逃,“那我走了!”
蒋少枭胳膊一转,环过林期身前,轻轻松松把人离地带起来。
“既然你原谅我了,那麻烦你帮我包扎。”
飞鱼即便带翅膀。
还是没能逃掉。
蒋少枭坐在床边,微微弯着腰。
林期手拿棉签,盘腿坐在床上,笨拙地帮他上药。
动作尽量放轻。
不过他真的没有照顾别人的经验,好几次棉签戳进肉里。
蒋少枭硬是咬牙忍耐。
痛苦并快乐着。
很奇怪。
他觉得感情这件事很奇怪。
第二次被莫名其妙追杀,他对林期没有任何想法。
以为他就是一条不讲理,爱炸毛,喜欢哭的坏飞鱼。
直到那句,我只是想揍你,没想杀你。
讨厌归讨厌,他确实没想过害谁。
在医院那半个月,每天一起吃晚饭也都吃出感情。
一开始或许真的是朋友。
后来有了反应,让蒋少枭不得不重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