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蒋少戈在他身前挡着，被轻轻踢了一脚。
“别乱动。”蒋少戈低声说。
俞瓷夹紧双腿，眸里水光潋滟，眼泪欲落不落。
攥在他胳膊上手指都红了。
蒋少戈也不忍继续欺负他，没再浪下去。
“很快，你躺下，这里有毛毯，给你盖上？”
他结实的手臂支在两侧。
俞瓷抬眼看他几秒，轻轻点头。
蒋少戈顺势扶在他后脖颈处，慢慢让人躺平。
贴电极片，蒋少戈没逗他，等他自己冷静。
贴好后，蒋少戈拿过毛毯，盖在他身上，除了脸，别处不乐意给别人看。
小鲛人睁大眸，直勾勾盯着他。
老财说：“siri，剪一点点他的指甲。”
蒋少戈点头，走去一旁置物柜，找出指甲剪。
他坐在床边，慢吞吞托起俞瓷一只手。
鲛人手心有些湿润，指节是凉的。
蒋少戈略一挑眉，抽了一张纸帮他擦手。
这时，若拉紧盯检测仪的双眼睁大。
上边的指针已经偏向了较高数值。
这代表，俞瓷……喜欢siri。
若拉颤抖着手，以为自己找到了突破点，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发给上级。
说剪一点，蒋少戈还真就剪一点。
然后磨磨蹭蹭比划。
反正身体挡着俞瓷，别人也看不到他到底在干什么。
俞瓷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快被摩挲出茧子了。
“热吗？”对方忽然问。
俞瓷连忙左右晃脑袋，鼻尖已经出了薄汗。
“别紧张。”蒋少戈又抽一张纸，给他擦汗。
“研究院的工作人员都很温和，不会伤害你。”
俞瓷鼓了下脸颊。
这头狼明明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很久没有接触过，只是在水里亲的那一小会儿，根本无法表达思念。
现在人在面前坐着，碍于旁人，不能抱不能亲。
蒋少戈还一直撩。
以擦汗为借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