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边是负无穷，哪边是正无穷，哪边是奋发图强、出人头地，哪边是平安喜乐、一生自由。
微信群里小贱cue了他们三人，告知田爸爸和钟爸爸来了，让他们速速滚回来问安。
徐行收拾心情往回走，走到小院门口，远远的看见浪漫少女二人组从河口的另一个方向回来了。
徐行站着等她们走过来，笑着问：“去哪儿了？”
陈曦抢答：“小河边。”
徐行：“哦。”
陈曦：“你不问问哪个小河边么，快问啊。”
徐行：“不就一条大河一条小河，有什么好问的。”
陈曦：“……”
岑承偷笑半天，终于开口劝阻：“徐老师你别逗她了。陈曦对不起啊，小河边这个梗我已经和徐老师剧透过了。”
徐行：“你们不问下我去了哪里吗？”
陈曦使用了技能反弹：“哼，有什么好问的，不就一条大河一条小河么？”
徐行：“……”
岑承却积极捧场：“徐老师，你去了哪里？”
徐行：“无穷桥。”
陈曦气冲冲地独自走了进去，剩下徐行和岑承在门口相视大笑。
笑了一阵两人还是跟着进去了，一进门小贱就招呼他们：“来来来，快来给我们的金主爸爸问安。”
陈曦乖巧：“田爸爸下午好，钟爸爸下午好。”
徐行乖巧：“钟爸爸下午好，田爸爸下午好。”
剩下岑承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呆呆地望着端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大佬。
小贱冲她招手：“小景呀，快过来呀，爸爸们等着呢。”
徐行想到岑承可能是挺顾忌“爸爸”这个称呼，给小贱丢了一记眼刀，正准备打圆场。
陈曦已经抢先揽着岑承过去了，说道：“小景第一次见我们两位老大，可能有点不自在，老大们把你们气场收着点，吓到我们的小辅助了。”
岑承回过神来，尴尬又腼腆地冲两位老大点点头，结结巴巴地说：“田……田教授您好，钟……叔叔您好。”
老钟淡淡地点了点头：“小景你好。”
老田也淡淡地点了点头：“岑露你好。”
徐行松了一口气，突然又惊讶地转头去看岑承，——岑露，为什么老田叫她岑露？
老田又招招手：“岑露，过来坐，还站着干什么。”
岑承走过去，在老田右手边小贱光速腾出来的单人沙发坐下了。
陈曦心直口快，问出了徐行的疑惑：“你们竟然认识啊？”
岑承点点头：“我以前参加过艺术类专业考试，田教授是我的主考官。”
老田语气温和地问：“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考官。对你我倒是印象还很深刻，后来提前批志愿投档里没有你，是怎么回事？”
岑承低下了头，很惭愧地说：“田教授对不起，我后来没有参加高考。”
老田沉默了一会，说：“我当时还让助教把你的考试视频从考务办拷贝过来存着，想着你以后可以亲自把它做成微电影，没想到再见面就已经两三年了。”
岑承的眼圈红了：“田教授，谢谢您。”
老田：“你现在是小徐的学生，历史学么？”
岑承：“嗯。历史师范类。”
老田：“也挺好的，适合你。历史学是个非常重要的基础学科，对知识储备和文字分析能力的提升都是实打实的，好好学。”
岑承点点头，使劲忍着打转的眼泪。
坐在她身旁沙发扶手上的陈曦给她递了一张纸巾，她笑着擦了擦将落未落的眼泪。
老田看她平静下来了，又问：“以前没收到你当学生，如果有机会，以后考虑一下跨专业来报我的研究生怎么样？”
岑承抬起头看了一眼徐行，又看着老田诚实交代：“我的英语很差，可能考不上。”
老田笑着批评她：“你不会答应着再好好学么，哪有答话这么实诚一点都不会拐弯的。不讲考研那么远，我现在有给本科生上当代文学史和写作概论两个科目，你有兴趣的话我让助教把课程表发给你，欢迎你来旁听。”
岑承点头：“好。”
老田：“行了，不要拘束，我们这一伙人都玩好多年了，年龄不分大小都是忘年交，你既然能来这里，就是和大家有缘分，好好玩就是了。”
岑承正要起身，小贱又叫住了她。
小贱：“小景，不要这么害羞啊。刚才让你叫田爸爸钟爸爸你不叫，现在田爸爸都要收你当学生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都不懂吗？快快快，入乡随俗，叫田爸爸。”
岑承：“……”
老钟：“小贱够了啊，一会把小景吓跑了，老田又得惦记多少年。你不懂我们教书的，遇见个合心意的学生多不容易。”
岑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起身和陈曦一起坐到了徐行身侧。
大佬们端坐沙发，寒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