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打断了刘成玉四肢,还给他留了接骨复原的空间。这已经夏沐濋最轻的手段。
刘家老爷被气的连连急喘,自己纵横商场数十载什么人没见过,就连淮州府的知府,其他地方的主事大人也都会自己几分面子,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无名小卒给说教,甚至用军队给自己施压。
真是应了那句话,民不与官斗,更不能与将争。
“你——”刘家老爷双手撑着桌子看着夏沐濋道:“你有怎么证明你在按律行事!你怎么证明你神远军的身份?”
夏沐濋感应到自己腰间的令牌,他是不想动它的,不过这个刘氏似乎就要与自己抗到底,这样夏沐濋不得不动用自己的私权。他低头,自己腰带间掏出一块令牌,亮给刘家老爷看。
岳凌距离近,看到令牌立刻双目瞪大。令牌上刻着沐王府的字样,周边纹路乃麒麟纹样。普天之下能有此令牌,能用此花纹的只有神远军主帅,齐越三皇子,黔地新沐王。
“沐王爷将此令牌给我本将,让本将全权负责淮州府军务。刘老爷可还有话说?”
有身份有权势,刘家老爷自然说不过,最重要的是是刘成玉有错在先,就算他想动用关系和金钱来洗掉刘成玉绑架侯府小姐的罪名,也无计可施。
因为没有人敢去贿赂沐王爷。
刘家老爷恨自己的儿子无用,明明让他小心与岳千烛相处,争取定下亲事。他却暗自使绊子,不仅得不到岳千烛的欢喜,还与侯府结下恩怨。
刘家与侯府结亲的事,是彻底谈不成了。
刘家老爷理亏,想要带着刘成玉离开,却被岳凌叫住。
“刘老爷。令公子绑架我女儿的事就这么算了?”一想到岳千烛被人架着刀子,岳凌就后怕。
刘家老爷犹豫几分,向岳凌行礼道:“此乃这不孝之子所为,作为父亲我会担起责任。他已经被沐将军责罚,尚存一气。若是有其他责罚,就让我这个做父亲承担。”
刘家老爷如今也是五旬之人,怎么可能让他代子受过?
岳凌看向岳千烛说:“千烛,此事你是受害者,你来决定。见官还是协商,爹都听你的。”
岳千烛知道父亲心疼自己,可是做惩罚之令她不擅长。而且她知道淮州府经济改革离不开刘家,刘成玉已经受到责罚,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女儿只有一个条件。”岳千烛看向岳凌说:“刘公子在坊间传闻我与他的相亲相爱之事。此乃造谣谎话,有辱女儿名节。我想让刘公子昭告全城解释我与他的关系。”
解释关系,就正明刘家和侯府结亲彻底无望,刘家想借助侯府一步登天的如意算盘彻底粉碎。^八中文ヤ~⑧~1~.7,8z.w.còм
岳凌很满意岳千烛所言,转看刘家老爷说:“刘老爷,你看可行吗?”
刘成玉要说什么,被刘家老爷踢了一脚,后者说:“是刘家有损岳小姐清誉,自是我们负责。还要谢谢侯爷和岳小姐网开一面。”
岳凌不想与刘家人再说什么,吩咐下人将刘成玉抬走,不要在这让人生气。
夏沐濋向岳千烛笑着,不仅出了气还给岳千烛摆脱了刘成玉的麻烦,他的目的达到了。
“岳前辈,其实我今日来是有事情相商。”夏沐濋说。
“沐将军请说。”
夏沐濋说:“事关土匪之事,还请前辈私下交谈。”
私下交谈就是关门来谈。
岳千烛在书房外面的院子踱来踱去,眼睛时不时看着禁闭的房门,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邹喻带着丫鬟来书房送茶水,岳千烛看到立刻拦了下来,抢过丫鬟手里的茶盘:“我去送茶。”
“回来。”邹喻看着岳千烛不争气的样子,觉得好笑:“你爹和沐将军商量正事,你贸然闯入不合适。”
“怎么能是贸然闯入?”岳千烛抬着手中的茶盘说:“我这是送茶。”
邹喻示意让丫鬟去接茶盘,进书房送茶:“你过来,娘有话对你说。”
岳千烛不情愿的将茶盘交还给丫鬟,来到了邹喻身边。
两人坐在院子一侧的假山旁的桌前。
“沐将军就是你喜欢的人?”邹喻开门见山,一点也不委婉。
“娘——”岳千烛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用听得懂,都写脸上了。”邹喻打趣着自己的女儿。
岳千烛低头,将脸埋在双手里,实在害羞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女儿家的心事总是这么让人娇羞。
邹喻笑着说:“怪不得你不让我和你爹给你张罗婚事,原来是心有所属。”
岳千烛越来越不好意思,放下手,拇指相互缠绕着说:“我不知道,算不算心有所属。”
“怎么说?”
“我和他相识时间不长,可是有很多共同语言,他会带我出去游湖,喝酒,爬树,打土匪。在仪元观的时候,他救过我。”岳千烛将头上的玉钗拿下来,给邹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