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供晚上更舒适尽兴地打滚闹腾的计划,也就因此落空了。
周许多皱了皱眉,深表同情道:“这条街上很多人家都没了,要么被打砸抡坏,要么被一把火烧毁,我运气好,住在临山的街尾,位置偏僻,又隔了好几堵红砖粉墙,兴许因此才没被殃及,幸免于难。”
接着又问道:“这后山的柴火官家已经不让砍了,发现可是要杀头的,你不担心?”
樵夫目露凶光,笑道:“阁下会向官府告发我们吗?再者,前几日「光华街屠戮」事变中,我已失去妻儿,家被焚毁,心无牵挂,还会顾虑这些吗?什么狗屁的法令条文,不过是那帮大肚肥腩的官员用来故意折腾咱们小老百姓的镣铐,刑具!”
“壮士一言如楚汉两界,隔断之湘龙滔滔江水,波澜壮阔,气势澎湃,一浪皆一浪中我心地,道出我肺腑之言哪。”周许多笑了笑,拍手连声叫好:“我也觉得这些人弄得这些条条框框尽是些狗屁!”
然后他转身,走向不远处王二麻子住的小竹楼里,把门一掩,来到后院,把那一大桶已经风干凉凝的摩卡兄长的沾毒血液,提到堂屋,躲在缝后偷偷观察那名壮汉。
只见那名樵夫看见周许多进屋,便停下手中劈砍木柴动作,东张西望,左顾右盼,鬼祟的目光在两栋竹楼和木屋间徘徊不定。
没给周许多太多反应时间,樵夫慢慢走近木屋,好奇地往里猫着头,想一探究竟。
这名持斧樵夫之前就听得屋里传来女人娇弱声音,但一直没敢轻举妄动,似乎在担心这是个陷阱,此刻看到周许多现身,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好奇心。
就在樵夫准备踏进门槛的刹那。
周许多倏然从竹楼中钻出,看着樵夫怒斥道:“你在干什么!”
“我只不过是好奇里头藏着什么宝贝?嘿嘿。”樵夫吃了惊吓,旋即装模作样笑了笑,“俺听见里头好像有女人的声音,觉得有些怪异,就想进去查看一下,好好摸索一番。”
周许多眯起桃花眸子,阴沉脸孔,冷声道:“哦?别人屋里你也随便看,随便进?关你屁事!你家被烧毁了,所以想把别人在那场事变中安然无恙的家也毁了,好平衡内心?心思可真是歹毒阴暗啊。”
“阁下何出此言…鄙人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