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人满为患,这唯一一家开在一条窄巷里的大排档,此刻生意更是尤为火爆,不知和老板娘的姿色有无关系。
虽然客人多,但是小巷夜景宜人,氛围不赖。
周许多他们和老板娘是熟客,一招手,老板娘就摇晃着身子堆着笑脸迎来了,这是一位年龄三十左右的少妇,结过婚,才一两年光景,夫妻生活不和睦就离了,娃儿给她自己带,前夫抽空会来看看她儿子,孩子都快上幼儿园了。
几人点了三份炒粉,各自加不加辣,加不加葱花洋葱,火腿鸡蛋都按老规矩说好,魏龙这家伙嗜辣成瘾,每次都要老板炒盘顶呱呱辣度的,他觉得这样火辣出身汗,再配上啤酒灌入肚中不要太爽。周许多和谢楚河两个倒是不讲究,看食量和心情随便加。
除此外还点了些麻辣烫,各种烧烤,五扎黄澄澄生啤。这三位爷可爱死这儿的生啤了,口感醇厚清冽并存,泡沫绵密丰富,顺喉而入,快意而出。
不过这三的酒量都不咋地,仅仅是喝去三扎,周许多谢楚河就有些晕头转向了,魏龙还算好些,不过酒品堪忧,再喝点恐怕就要说胡话了。
酒过三巡,几人从有说有笑,谈女人胸脯屁股,谈国际形势,政治军事,再到学生时代鸡毛蒜皮的八卦绯闻,已经逐渐开始有些微醺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喝了酒确能排遣压力与苦闷。
“来,再走一杯。”魏龙道。
“有点喝不动了。”谢楚河摆摆手道。
“我画一天了,龙哥,头晕了现在,不能再喝了,就是真的「一条龙」也没你这么喝的。”周许多找了工作借口来搪塞,抱怨道。
“嘿嘿,一条龙?走,楚河兄,哥带你去找一条龙服务一下,你这家伙,整天闷声不吭的,屁放不出几个。学学俺和你周哥,今朝有酒今朝醉,快意恩仇,潇洒人生,懂不?”
说着魏龙一手搂住谢楚河的脖子,一手想灌他酒,见他怎么都不松口,自己猛灌了下去,有些上头了。
一旁谢楚河面色绯红,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魏龙家里有钱,据说家里开公司的,他爸指望他继承家业,但他整日游手好闲过活,一把年纪了不找正事干,也不成家立业,把他老父亲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