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根胖胖都掰开,顿时香气四溢。
“闻着味儿便是妙极。”
三人一人取了一截。
李世民尝了一口:“确实如魏征所言,既美味又易烹。”
尉迟敬德有些激动:“行军打仗若是能有此物,可抵肉食啊。”
李元景也尝了一口,对二人说:“之前东巡,袁家大娘子研制了一种叫方便面的干粮,亦很是方便。据说放到滚水里便可化开,还有秘制调料。”
“只是价有些高,制备麻烦,目前不适宜用作军粮。”
“但很美味,较之粟米要美味得多。若是行军途中吃一回两回,能大大鼓舞士气。”
尉迟敬德笑了起来:“陛下,臣觉得,这袁家人,便似是为我大唐送军备来的。”
李世民眸光一闪,微笑不语。
他看向李元景,转移话题:“朕观六郎最近有些心事,可愿同阿兄说说?”
李元景给他倒酒的动作顿了顿。
尉迟敬德把烤好的兔子取下来,拿出匕首分切开来。
他边分肉边对李元景说:“今夜咱都坐一块烤肉了,我便也说你两句。你这小儿,只记得你大兄对你的好,那你二兄对你的好,便都是耍心机吗?”
“若不是为了定天下,他愿意四处征战吗?在外面天天把头别在裤腰上,回来了别人忌惮他。不卸掉军权便是要谋反,卸了军权,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任人宰割。”
“他只是赢了,便十恶不赦了吗?”
李世民看他一眼,见他面色通红,是吃多了酒。
尉迟敬德继续说:“你还不若怪我呢,要不是我等天策府旧人拖累着,陛下的担子也没那么重。”
说着,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李世民:“再哭,便去守城门吧。”
尉迟敬德抹了把脸,把兔腿递给陛下:“吃肉,吃肉。”
李元景给他倒酒:“我并未一直纠结这些事。”
“大兄的死,确实让我伤怀,但我从未因此怪二兄。我并未经历二兄的境遇,有何资格怨怪二兄。”
他笑了笑:“说来有些丢脸,我最近焦虑的事,是……”
“我喜爱骑射,喜爱武艺,